,怔怔点了点头。
“绑我的都是你的人?”她问。
男人英俊的面容沉下,鹰隼似的眸子扫过屋内的众人:“你们要对她做什么?”
光头被慑住了,讷讷说不出话。
“他们接了越殊然的生意,要断我手脚。”林挽月好心替他解释。
他寒了脸,低沉的声音显出暴戾:“都给我滚!”
很好,是站她这边的,林挽月叹了口气:“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你再晚来一分钟…”
“我知道我来得及时。”不然她就出事了,突然被绑架,她一定是吓坏了,男人走到她身边,柔声安抚她:“手被捆住了吗?来,我给你解开。”
林挽月不耐地挑了挑眉:“我是说,你再晚来一分钟,我就把这些人都撂倒了。”
她背在身后的双手伸到前面,绑她的绳子已经被她弄断了。
林挽月手里攥着她坐起身时,从衣服兜里摸出来的打火机。
绳子尾端焦黑地熔成了团,她苍白的手腕上是连成片的红红黄黄的烫伤。
男人瞳孔一缩:“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来了吗。”他拉过她的手要查看。
林挽月挥开他:“我又没长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