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肌肉被勒得在袜筒处微微溢出。

她跟着女仆长来到宽敞明亮的客厅,刚站定,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然后是尖声叫骂:“这什么咖啡?想烫死我?”

这声音的音调过于高亢,只让人听见觉得磨砂纸狠狠刮擦过耳膜,而辨不清本音。

林挽月举目看去,两排穿着她同款制服的仆人她见到了他们家的男仆装。

一列男人,一列女人。

众人低着头,面对椅子上坐着的人,排列整齐。

其中大概是负责煮咖啡的女仆怯怯地说:“端上来之前,我们好几个人都试过温度,都觉得很合适才…”

“你的意思是我的舌头有问题?!”尖利刺耳的声音再次升了个调。

林挽月抬起手,忍不住拿手指塞住耳朵,但还是能听见这人不依不饶的骂声。

越殊然

这人背对她坐在椅子上,林挽月只能看见椅背上方露出来的墨色短发。

他细瘦的胳膊扬起来,不知从哪里抓起了根硬币直径粗细的皮鞭,带起一阵劲风,甩到了那女仆手臂上:“我残废的是腿!不是舌头!”

挨了一鞭的女仆惨叫一声,当即落了泪。

林挽月眉头一皱,余光瞟到身边的女仆长急匆匆走过去:“还不快下去!笨手笨脚的,小少爷,别这些孩子一般见识。”

女仆长的劝阻没有丝毫作用,甚至于她一走过去,“唰!”

酷烈的鞭子就转而甩到了她的身上。

被叫做小少爷的人,身下的椅子骨碌碌转了个面,林挽月才发现他坐的是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