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的,”林天笑了笑,俊雅的脸上透着癫狂的病态:“这是你欠我的。”

“我们必须团结,”林天说:“你也见到了…万一,万一挽挽结婚了,难道我们就这么对着别的男人喊姑父吗?到那个时候,这个家里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吗?”

林年嗓子里翻上来火燎的烫:“她如何…我们都是亲人,改不了,你多虑了。”

林天冷笑:“这世上其他亲人间是怎么相处的我不知道,反正不会如我们这样!”

他振声问:“我们有哪里比不上那些男人?我们这么年轻,年轻是优点不是吗?那些…那些都是外人!只有我们,才真正跟挽挽是一家人。”

林天急促的呼吸渐渐缓了下来:“哥,只要我们兄弟两个一条心,”

他不知是要说服林年还是要说服自己:“我们两个人,一定可以守住挽挽。”

企.鹅

一周的时间,足够林挽月弄清楚来龙去脉,她假装是不认识安涴的陌生网友,每天跟她搭话几句。

没过两天,那个心情愁闷的女孩就开始向她吐苦水,到了周五晚上,放了假,更是竹筒倒豆子:“我的那个朋友,他说他喜欢吃我做的点心。”

“烘焙很花时间,我尽量每天按照他要求的做好,带给他。”

“可我有天在学校垃圾桶里,看到了自己每次都用的包装盒,我捡起来,看见里面装得满满的,连包装都没拆封的,我前一天做的点心。”

“后来每天,我都专门去看了,他从没尝过,他既然转手就丢,又为什么要问我要呢?”

“他对我不假辞色,可他又会那么温柔地叫我的名字。”

“他给我的感觉,好割裂…这样的朋友关系,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或许自己喜欢的只是想象中文静有礼的他。”

安涴不知道原因,也不理解林年为何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