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疼痛都集中在那一处,疼的灵魂都出窍了,她忍不住咬他肩膀,弓着腰,低声呜咽着。
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他终究心疼她,不愿意再继续,缓缓退了出来,抱着她低声安慰。
缓了好一会儿,苏北咬着牙说:“再试试?”
那脸上的表情,太过于视死如归。
他不由觉得好笑,继而叹气:“算了,以后再说。”
苏北瞧见他犹自挺拔的某处,只懊恼自己太不坚强,刚刚怎么就哭成那样。
他起身往浴室去,“我去解决一下。”
苏北闷声“嗯”了句,后来跟上去,在浴室门口探了一个头,“要不要我帮你呀?”
他眸色渐深,苏北自觉内疚,主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