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等他说完,温挽了然地点了点头,打断道,“原来你不爱我。”

说着,直接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晚上管家如约而至,还带来了纸和毛笔,在确定温挽已经走足了步数后,故作苦恼道:“忘记带墨水了怎么办?”

说着把温挽抱到了桌子上,用身体分开了温挽的大腿,模仿着性交顶了两下,“用小少爷的淫水写好不好?”

温挽抿着嘴坐在桌子上,他不知道写字为什么还要墨水,但还是顺从地让管家脱掉了他的裤子,分开了自己的腿。

管家却仍不满意,得寸进尺道,“小少爷得自己掰开逼。”

等温挽听话照做后,管家这才拿起毛笔开始在红艳艳的阴蒂上来回搔弄,那颗小豆子白天就被珠串玩弄了一整天,早就被玩得不堪重负,现在又被粗糙的毛笔刮蹭到,被欺负得又痛又爽,没一会就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管家看见了借着淫水直接把毛笔插了进去,在娇嫩的穴道里抽插几下,整支塞了进去。

“嗯……”

毛笔虽然细,但是长度却可以直接抵在子宫口上,娇弱的宫颈被粗劣的毛笔刮得又苏又麻,温挽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又马上咬住了下唇。

管家对温挽这副隐忍的表情十分受用,又拿出另一支毛笔,开始在温挽的阴户处抽打,一会儿打上胀大一圈的阴蒂,一会儿又打上插进的毛笔,还时不时调戏一下尽职尽责掰着两片阴唇的手指。

才打了没一会,花穴就受不住了,求饶着喷出更多的蜜汁,把之前的毛笔都冲出了一大截,就连管家手上的这支也沾染上了不少淫液。于是管家就把两支毛笔都拿了起来,伸到温挽嘴巴前,“小少爷的逼水太多了,都把毛笔全部打湿了。”

淫水被涂在了温挽的嘴唇上,把被咬出牙印的嘴唇涂得水光淋淋,管家这才继续开口道,“小少爷,得把自己的骚水舔干净,才能写字。”

温挽刚张开嘴,两只毛笔就直接钻了进去,玩弄起细嫩的小舌,一会在舌根处剐蹭,一会把小舌像夹菜一样夹起来,小舌被两支毛笔玩弄得苦不堪言,涎水一个劲儿的往下流。

恶劣的毛笔这才刚放过了小舌,又开始往喉咙里钻,更为柔软娇弱的咽喉才一遇到粗糙的毛笔就发出一阵战栗,呜呜着开始求饶。

“呜……呕……”嘴唇被刺激得立马闭合,然而毛笔却还是破开了牙齿的封锁,继续操弄着柔软的喉咙。

管家感受到手上的阻力越来越大,一手抓住温挽的头发,动作越发粗鲁,脸上却摆出一副笑眯眯地表情,开口道,“小少爷的嘴巴真的一点也不听话,就离不开口枷对不对?”

温挽的眼角通红,眼泪被捅得止不住地往下流,两只手紧紧抓住管家的右手,却不能将它撼动一分,只能被它捅得可怜得呜咽着,“呜……呜呜……呕……”

管家刚把毛笔抽了回来,温挽就立马侧给头去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干呕,涕泗横流着呕出了一小滩酸水。好不容易缓过来,管家就直接把温挽抱到了自己腿上,解开裤子放出挺立的阴茎日进了温挽的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