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可不能把爱你的人咬伤。”管家把温挽的头发整理好,推着轮椅哼着歌走向了门口。

轮椅在大门处交到了温授言的手上,温挽隐隐约约听见温授言的声音,“他怎么还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管家似乎在说着什么,还没说完就被温授言的声音打断,“给他喂药。”

于是两根手指穿过口枷,伸到温挽的嗓子眼,他下意识想吐,却被掰着脑袋直视着天花板,直到把药片咽下那两只禁锢着他的大手才离开了他的脑袋。

龙昂今年二十有八,三年前还是个在地下擂台打黑拳的,后来有一天在回家的路上救了个倒地不起的老头,没想到这个老头居然就是赫赫有名的玄武帮帮主,龙七爷。

从此一飞冲天,靠着一身不怕死的蛮劲儿,短短三年就混成了玄武帮的三把手。龙七爷膝下无子,就收了这么一个义子,连名字都改成了龙七爷的姓,道上人都说龙七爷这是怕不是要把龙昂培养成接班人了。

一时间街上做好人好事的人都多了不少。

白虎帮的温二爷要给自己的小儿子过生日,大摆宴席,请帖自然也发到了玄武帮帮主手上。

“爹,这个温挽以前怎么都没听说过啊?”龙昂看着请帖随口问道。

“温挽啊。”龙七爷看着请帖,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勾人心魄的妖精。

龙七爷第一次见到温挽是在温挽十八岁的生日宴上,那时候温挽就已经出落得格外漂亮,只是一张小脸总是不大高兴的板着,明明大张着腿,自己掰着两瓣阴唇,脸上的表情却臭得好像赤身裸体的是他们一样。

等把衣服都脱光了日进那个流着水的小逼,温挽就会拼命的想把脑袋藏起来,只有日得狠了才会猫叫一样发出一两声呻吟。

当时参加宴会的五个人都轮流在温挽的逼里射了精,把那个小肚子都日得鼓鼓的,事后还每个人把一根手指插进那个装满精液的逼里拍了张合照。

可惜后来龙七爷的身体日渐衰落,竟是再起不能,每次的宴会都心有余而力不足地送上一份厚礼,人却是再也没见过了。

思及至此,龙七爷叹出一口浊气,说道:“你要想去就去看看吧。”

顿了顿龙七爷又补充道:“不过千万要记住,那可不是一个你想动心思的人物。”

龙昂本来对这种聚众淫乱的宴会不感兴趣,不过听他干爹的话,反而对这个素未谋面的温挽起了好奇心。

生日宴当晚,单刀赴会。

龙昂到的时候人已经快来齐了,一眼望去竟全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等到了八点整,宴会厅的灯突然灭掉,只留下一盏灯直直的打在宴会厅中央,灯下摆着一个白色的圆台,一个瘦削的青年正坐在圆台上看着头顶上灯光发呆。

随着时间的推移围观的群众从一开始的鸦雀无声,变成现在的交头接耳。

龙昂对此充耳不闻,目光始终紧紧地注视着圆台上的青年,青年同样对这一切不管不顾,仰头直视着灯光,如同一尊由冰块雕刻而成的神像,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在日光里。

太漂亮了,龙昂想。

那是一种无关性欲的漂亮,充满着圣洁,如同上帝亲临,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了那里,都要叫人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

然而冰块神像很快消融,青年捂着肚子发出一声呻吟,他不再看高不可攀的灯光,低下头在场中巡视,露出他那张戴着口枷的正脸,布满情欲的红,如同地狱引人堕落的艳鬼。

青年的嘴被口枷撑得很大,龙昂却依旧能感觉到他露出了一个包含恶意的笑,等他摇摇晃晃的从台上站起,龙昂这才发现他身上居然穿着一条性感的黑色长裙。

松松垮垮系在背后的带子一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