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鸡巴遇到前所未有的阻碍,支撑在地上的两条狗腿剧烈颤抖,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宫颈。

“唔……啊……狗、狗鸡巴在撞我的子宫,唔、好难受……不要……不……”

温挽只感觉到宫颈被撞得又痛又麻,两条支撑在地的大腿也几乎跪不住的直打颤,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哀叫道,“不要,我肚子好痛……不,好痛、停下……”

撞了莫约二十来下,宫颈终于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一小条缝隙,狗鸡巴立马抓住机会把那一小条缝隙撑开,刚钻进去头部立马充血胀大,在子宫里形成一个硕大的结。

“好痛……”温挽下意识想捂着疼痛的部位却摸到了一个凸起的肉块,他垂下脑袋看见那个结在子宫里的结在肚皮上顶起了一个色情的弧度。

温挽看着那个鼓包只感觉到自己肚子要被捅破的害怕,一时间眼泪流得更厉害了,把脑袋紧紧的埋在了自己的臂弯里,决心当一只不闻不问的鸵鸟。

这下温授言“嗯?”了好几声也得不到回应,只好走过来用手把那种埋在沙丘里的小鸵鸟揪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委屈得不行的小脸,两只眼睛死死地闭住还在不停往外冒着眼泪。

这还是温挽第一次在温授言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就连之前被吊起来往逼里放小白鼠,温挽当时明明害怕得都浑身打抖,却还是要假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用自己的手继续把小逼打开。

当然温挽不知道的是,他越表现出这副故作镇定的样子,温授言就越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

只是温挽突然表现出这副样子也叫温授言觉得有趣,他伸出手按了按那个凸在肚皮上的鼓包,听见温挽惨叫了一声,眼泪流得更欢了。

温授言难得心软,刚准备放过他,就看见他嘴里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温授言凑上去听,只听见他说的是:“燕期,我好疼啊。”

下一秒,温挽就被重重的甩在地上,还没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尖头皮鞋重重地踹到肚子上,一连踹了好几脚,他听见温授言骂道:“贱人!骚货!才出去外面一会就去勾引野男人!我真应该拿根链子把你继续锁起来!”

那个鼓包首当其冲被踹了好几脚,狗鸡巴都痛的软了下去,从阴道里滑了出来,带出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骚货!你让他操你了没?!你这个骚逼一天也离不开鸡巴!”

温授言再也不见之前的装模作样,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一想到温挽居然脱离了他的掌控,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发生了改变,他就觉得不可饶恕,紧接着又往温挽的下体踹了几脚,怒发冲冠道:“说!他是怎么日你的?有没有把你的骚逼干高潮,他满足得了你这个骚货吗?”

一连踹了十几脚,怒气才稍微平息了一点,温授言这才发觉自己的皮鞋上全是水,他刚想讽刺温挽被踢也能流那么多的水真是当之无愧的骚逼,就发现温挽的大腿上是赤裸裸的鲜红。

【作家想说的话:】

啊,为了吃肉我居然还想了剧情,爽了~

第3章:【剧情章】入骨相思知不知

燕期的准点下班才进行了不到一个月,又重新成为了实验室里的常客,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变本加厉。

在燕期面前的工作机器们在底下偷偷地八卦:“我还以为老燕枯木逢春了,没想到老燕才雄起了一个月就萎了。”

“我猜八成是对方提得分手,老燕对人家念念不忘,借酒消愁愁更愁,于是他就来实验室折磨我们。”

不得不说还真让他们给猜对了。

人生三大悲哀青年丧母,中年丧偶,晚年丧子。

虽然燕期还没有到晚年那么夸张,但燕期确实实实在在的非常不高兴,他把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