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江喻吁了口气,意有所指:“青柠娱乐那几个女一线,一半都爬上过他的床……”
成佑第一反应是江喻不是被洒水车浇了就是吃错药了,她不想和这种脑袋非正常状态的人纠缠,便用手肘向后抵去,打算挣脱束缚。
熟料江喻忍下了这下撞击,手臂收得更紧,连小臂上的青筋都崩了出来,贴着她耳侧“唔”了一声,弱弱道:
“好疼,好疼啊。”
成佑侧过头,鼻尖碰到一片细腻的肌肤。
她说:“我根本没用力。”
温热的呼吸交织,江喻的呼吸拍打着她肌肤上的小绒毛,很郑重地问:“他让你不能和别人谈恋爱吗?”
“这和君总有什么关系?”
成佑对他的小心思一无所知,毕竟她在青柠的特殊优待不算什么秘密,俩人因为这个问题浪费时间可太没必要了,于是她直接摊牌:“我和君总父母辈之间有点关系,理论上她只算是我哥哥,为什么要管些事儿?”
江喻闻言一顿,浓密的眼睫遮住瞳中思绪。
哥哥?呵,父母辈就认识到现在却只能做“哥哥”的人,也配觊觎他的东西。
“喂,能放手了吧,你到底怎么了?”
江喻手臂放松一些,却没有完全放开,在成佑耳畔委屈巴巴地低语:“胃疼……”
成佑:!
这个锅是没完没了了是吗?!就给你夹一块水煮鱼要不要赖到这个时候!
“疼就忍着。”
江喻听到她冷漠的声音,闷哼一声控诉道:“我忍不住了。”
我忍不住了,这五个字一出口,他自己就先愣住,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探出了苗头。
就像破土而出的幼苗,小小的柔嫩的尖芽,却带着无法阻挡的冲破一切的气势。
他无法抵挡这种怪异感,像是螳臂无法挡车一般,那些压抑的、贪婪的、渴求的又求而不得的滋味迅速将他团团围住。
他像一只蔫头耷脑捕猎失败的兽,委屈将脸埋进成佑肩胛,要是身后有尾巴,肯定蔫嗒嗒的往下垂着。
成佑:“你今天拍戏时不是还没事吗?”
江喻:“我忍到现在了,疼得要命。”
成佑:“去找金导请假去医院。”
江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