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现在有些热……”
成佑晦暗的眼神扫了眼《小鸡飞天图》,解开他手上的束缚让他双掌撑着桌面再放低一些。
“摄政王需不需要再从我这带几支笔回去……”
她?是问了,可根本没给宵忌回答的时间。
而宵忌又被亲的五迷三道让做什么做什么,就算初始有些不适也没反抗,躺在桌面上搂住陛下的脖子一声声喊“佑郎”。
成佑对怎么教都教不明白的摄政王失去了耐心,恶略地用?了力,在他破碎的音调中威胁:“说过多少?次,不许这样叫……”
为什么……不许……
宵忌心骤然像被刀刃贯.穿一样痛了下,埋头在她?颈侧死死咬住牙,跟置气似的不发出一点声音。
打算换个位置的成佑没发现他的小情绪,“起?来?……背对着我。”
背对?宵忌更不情愿了,不出声就罢了,陛下难道连他的脸都不想?看到吗?!
嫉妒中的摄政王丧失了理智,梗着通红的脖子眼含水雾地说:“臣不。”
成佑:“……”
敢违逆天子的命令,这顿罚是免不了了……
“五殿下的事要查,其他事将军也要早做打算。”
南戎使臣在大庸停留已久,五皇子昏迷不醒,任务停滞不前,楚钊比谁都要着急。
“一盘棋下到一半岂有结束的道理?蓝某等得起?,可将军能留在大庸继续等吗?”
蓝弈字字戳中楚钊的痛处,逼着他早做决断。
一个将军带着皇子出使他国?,结果现在皇子昏迷不醒,昏迷的原因还?是让国?家?丢脸的风月之事,其次在国?君面前担保万无一失的计划还?未成功,投入了大量财力人力,因为皇子昏迷而收手……楚钊如何能甘心!
更何况解决宵忌已经?成了他的执念!
蓝弈以退为进,他叹了口气:“也罢,既然将军深思熟虑蓝某也不再多言,使臣归国?的事应该近两日便有结果,届时蓝某再来?相送。”
楚钊沉默良久,“蓝相你能代表……大庸皇帝陛下吗?”
“此事无关其他,乃蓝某得到与摄政王有关的线报前来?调查,将军明白吗?”
能躲过使馆外看守出来?并不容易,楚钊虽谨慎,但机会太难得,“好……”
两人短暂地洽谈结束,蓝弈整理着袖口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