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安静些……”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一个不该存在且诡异的称呼。

成佑浓墨般的眼眸望着?宵忌的脸,在朝堂上冷锐张狂的摄政王此刻双眼迷离,眼角一些晶莹的亮光让她从脑海中挖出点熟悉的影像。

宵忌为什么没有反抗……以他的身手,想要挣脱应该是轻而易举的。

她加重了力,宵忌膝盖陡然?在床上捻动。

床上铺的云锦皱得比破布好不到哪去。

他被身体?上的酥麻和模糊的意识夹击着?。

痛、痒、昏、慌……万般复杂的感觉相互交织。

快要……死了吗……

他鼠蹊失控般的痉挛,在缺氧到极限马上陷入黑暗时

勃颈上的束缚骤然?一松,磅礴的氧气排山倒海般冲进肺腑,堆积的酥麻一瞬间达到巅峰,与此同时,在紧闭处徘徊的手指轻而易举闯入深处。

宵忌紧绷的腰腹松懈了。

“唔……佑郎……”

他双眼含着?雾,头向后搭在陛下肩上重重地?喘息。

成佑极其耐心?地?轻吻着?他,从鬓边到眼角,一下一下地?,吻去眼尾溢出的生理?性泪水,用半是戏谑半是温情?的语调说:“你看,被你弄脏了。”

宵忌抬起眼皮,在看到一片片斑驳的湿痕时心?尖颤动,偏偏又羞耻地?什么都说不明白,只轻声重复了遍:“佑郎……”

这称呼跟按了某个开关键一样,成佑刚起来?的兴致被他叫得散了五成。

她抽出手指,“不许叫。”

不过宵忌要是能听得懂话,现在两人也不至于弄到这个地?步。

她索性从旁边团了块剩余的白纱塞进他嘴里?,随后把人推倒,手拎腰带对着?挺翘的臀抽了过去。

“摄政王,听不懂话是要受罚的。”

“唔……唔……”

……

雨变得更大了,嘈嘈切切的声音透过窗户闯入耳膜,和室内此起彼伏的声音共同创造出一曲激昂壮烈的战歌。

因为一场大雨,太后终于停止“盘问”放织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