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他的手臂一拧让他转身背对着,埋头在他后颈含住一小片肌肤。

这个姿势让宵忌整个脖子都红了。

“陛下……”

他双手撑着桌面不?受控的塌下腰,有?一只手正在腰上肆意?游走,颈后时而是舌尖轻柔的舔抵时而是牙齿细密的磨咬。

宵忌手指发?白,喉咙里是野兽隐忍的呜咽声。

“嘶啊……陛下……”

成佑被?一声陛下叫得恢复两分清醒。

她松开手退开一些。

宵忌正想?转头让她继续,突然?耳边响起瓷器清脆的破碎声。

去?而复返的织锦惊吓地摔了茶杯。

织锦:“陛下……”

被?扰了好事的宵忌忌眯起眼,冷锐的目光让人?遍体生寒:“大惊小怪的做什么,出去?。”

他和?陛下亲热是天经地义,日后还?会同榻而眠鸳鸯交颈,这小宫女懂不?懂规矩。

宵忌嫌弃地挥手让她退下,然?而织锦却跟没看到似的冲到近前。

织锦一双秋水剪瞳的杏眼瞪得圆溜溜的,手指颤抖地摸向陛下的脸:“陛下您怎么……流鼻血了!”

宵忌霎时回身,在血色映入眼帘时险些跌跪下去?。

“宣太医!”

他颤抖着把成佑抱上龙床,几次吞咽口水才找回声音,“陛下没事的……臣不?会让您有?事的……”

他整条手臂都是抖的,埋头在她颈侧一遍遍重?复没事,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成佑。

其实成佑一点?都不?需要安慰,现在四肢乏力头脑昏沉的她甚至心情不?错。

身体热的要爆炸,很难受,一点?熏香如何也?不?至于有?如此大的威力。

她想?,一定是喝下去?的毒药发?挥了作用,估计不?用一时半刻就能下线了。

宣太医也?不?过就走过过场,宵忌趴在旁边殷殷切切的样子演的还?挺是回事。

她是不?是应该配下戏?

于是,在太医号脉摇头答不?出所以然?的时候,她忍着沉重?的眼皮和?干涸的嗓子,用沙哑的嗓音说:“以后的事便要辛苦摄政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