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趁机“上位”的心思,靳北称职地在门口守了一整夜,连只鸟都没放进来。
等破晓时分, 他终于等来了回府的宵忌。
靳北立刻挺胸收腹拿出十二分的精气?神:“王爷。”
臀部被抽打过的宵忌忍着痛, 步伐稳健地踏过门槛, 蹙着眉把攥在手里的衣衫丢给靳北:“烧了。”
靳北先是一脸莫名地啊了一声,随即听从命令道:“是!”
这衣服料子样式都是上好?的,为啥要烧了?
靳北想?不明白, 然而等他刚转身?想?把衣服塞进后厨灶膛里时, 他又被叫住。
宵忌:“洗干净,送我房里。”
靳北:“……”也行, 要是烧了还挺可?惜的。
浆洗衣物的院子在西侧,他又换了个方向转身?。
没走两?步, 宵忌忽然从他手里把衣衫拿了回去,脸上除了有点?红外看不出一丝情绪, “不用你了,本王自会处理。”
靳北:“……”他这是?又被嫌弃了?可?他还什么都没干啊?!
“王爷,这种事怎么能让您动手,还是交给属下吧,无论是烧是埋是洗是烘,属下保证干得漂漂亮亮绝对让您满意!”
宵忌毫无所动的往房间走:“下去。”
“王爷,您累了吧,要不属下给您捏捏肩捏捏腿?”
宵忌想?到肩膀和臀部的痛,面色更红了一分:“不用。”
“王爷您出去一晚上饿不饿?您冷不冷?您要不要沐浴?您朝食想?用点?什么……”
眼见快到房门口,宵忌手指在衣衫上顺了顺,思索后沉声道:“暗中盯住蓝弈,有任何异动立刻来报。”
终于等来吩咐的靳北:“那……属下的禁足……”
宵忌瞥了他一眼:“安排其他人去。”
“啊~不要啊王爷,属下知错了,属下当?时真?的以为那就是朵普通的牡丹才摘的,属下再也不敢了!”
靳北觉得很?冤,谁知道一朵花能涉及杀头?之罪,如此金贵的东西旁边怎么也不说立个牌子?更何况……谁知道王爷会把花放到皇上面前!
为此他还挨了四?十军棍被禁了足……
在他还在解释时,不胜其烦的宵忌冷酷无情地进屋关门:“滚下去!”
靳北立刻蔫得和挨了一脚的三?虎一样,就差躺床上揉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