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替宵忌可惜地叹了口气,“天黑了,回去吧。”
原以为主角会借她出宫的机会搞出点事情,折腾半天结果就是?雷声大雨点小,连黑化值都半点没动。
后来,宵忌坚持让她回宫,成佑又以为宫内会有什么?计划,坐在殿内候了一个时?辰,等到织锦都坐不住问:“陛下,我和陶院史被关?在房间里,好多士兵守在门口不让我们出去,摄政王到底要干什么??您会不会有危险?就说这皇位不是?好东西!要不我们逃吧?”
成佑喝完最后一口海鲜粥擦擦嘴:“殿外巡守都是?他的亲兵,你想逃哪去?没事,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织锦一听外面是?宵忌的人,当?下脸就白了,“怎……怎……怎么?可能!连禁卫军都……”
“别多想,今日乏了,先睡吧。”
然而当?她沐浴完裹上衣服准备上.床时?,隔着一层层丝制的床幔,她看见以为不会出现?的人出现?了。
宵忌双膝跪在龙床下的脚踏上,脊背挺直面无表情。
一副宁死不屈油盐不进的呆愣样。
“你跪在那做什么??”
宵忌听到声音肩膀一颤,抿着唇向她侧头,还什么?都未做,眼底就红了一片。
成佑打了个哈欠,撩开床幔几步坐上龙床,头慵懒地往后仰,眼神有点散,声音里难掩睡意:“有事不会趁早么??这都什么?时?辰了?”
宵忌看着面前的人,万般苦涩全部逼向眼底,又强忍着只透出一点委屈的鼻音:“陛下听听臣的解释好吗。”
他换了身锦缎常服,头发也?不似以往高高竖起?,而是?简单地半扎在脑后,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在腰际,眉飞入鬓眼尾发红,罕见的华丽温驯。
宛如鹰隼拔了利爪,张开翅膀露出最柔软的腹羽。
成佑懒懒地睁开点眼皮:“说吧。”
宵忌垂下眼,先抬起?她的脚用自己的衣袖擦干上面残留的水渍才缓缓道?:“蓝弈此人心机深沉。”
“嗯,所?以呢?”
“他诬陷臣。”
“他诬陷你什么?了?”
“他让陛下误以为臣在湖边对他下手!”
宵忌抬头,“陛下相?信臣,臣连碰都未碰到他!”
“我相?信。”
“臣所?言句句属实,陛下您可能不信……嗯?!陛下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