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厌整个上半身当真?一点劲都不?使, 像没骨头似的歪歪斜斜地往成佑怀里钻。
成佑单手揽着他固定,另一只手先不?轻不?重的在腰上揉了两把确定没有抻到伤到后, 手贴着后腰往下探。
“嗯……”
庄厌挺着腰低低的哼了一声。
昨夜艳红的花朵迎来一场淅淅沥沥的雨水, 现在又绽开花瓣, 让软烂的果肉缠缠绵绵地包裹住一点温凉。
他头靠着成佑, 忍着奇异的痛痒低低的问:“现在……吗?”
成佑收回所有动作下床套上衣物:“没伤到,你好好休息,刚才的问题等我回来再?谈。”
庄厌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原本昏昏欲睡的头脑跟被泼了盆冷水似的醒得不?能再?醒:“你要去哪?”
“今天是?工作日, 当然是?去公司上班。”
“你……”
不?过半分钟的工夫, 成佑已经找出一会要换的蓝黑色职业套装,并踏出卧室的门口去卫生间洗漱。
庄厌气呼呼的翻开被子跟过去。
“为什么要去!”
成佑放下挤了一半的牙膏从?架子上拿了条浴巾遮在他肩膀上,忽略庄少爷不?愉的面色和乱糟糟的头发继续刷牙, “你不?是?没辞退我么?”
她的长发被悉数扎起,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挺立的眉骨,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不?含半点情?绪地望着镜子, 冰冷沉静得宛如一座雕塑。
但再?往下,鼻尖再?往下的地方, 锋锐寡淡的唇上沾了一点洁白的牙膏泡沫,这点洁白让冷锐消融, 如同沾染上了一层浅薄的柔光。
庄厌绷紧了腿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伸手用拇指擦去她唇边的白色泡沫,如同把无形的光晕握在手心。
“呼……”
完全?臆想出来的光烫得他心潮翻涌,甚至觉得手心发热眼?睑发烫,好像手上的不?是?牙膏泡沫而真?的是?炙热滚烫的万丈光芒。
成佑莫名?地漱口,再?握住他的手腕放在水龙头下冲洗,“脏不?脏。”
庄厌下颏搭在她肩头轻轻啃咬颈侧的皮肤,“别去上班了……我给你批假期……”
“今天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那点工作又不?是?非你不?可。”
……
一个小小的助理哪有什么非她不?可的工作,前段时间不?去上班部门不?也?一切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