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适合接吻的唇。

这句话出其不意地又一次冒了出来。

女生娇嗔地躲过男友的纸巾跑到一边,两人咬着耳朵说悄悄话。

庄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球,想到的确是被成佑吻住的画面。

柔软湿滑的舌尖在口腔里交汇,像是魔咒一样令人从脚底开始发颤的体验。

他脸上越来越热。

天气越来越阴。

“不打了不打了,我要回宿舍。”

同学收拾自己的东西和庄厌说:“早点回去吧,估计马上要下雨了。”

庄厌抿了抿唇,既然这样……他也只能和成佑回去了。

然而当?庄少爷大发慈悲给成佑一个眼神的时候,他望着空空如也的座椅:“人呢!”

“啊?什么人?”

“刚才坐在那里的女人。”

梳丸子头的女生朝旁边指了指,“是她吗?”

庄厌顺着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走出五六十?米的成佑和旁边一个身高与她相仿的男生。

“刚刚美术社?的社?长过来和她说了句话两人就走了啊。”

庄厌是在美术馆门外的长椅上找到的成佑。

她双腿交叠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对着气喘吁吁的庄厌勾了勾唇:“打完了?”

不是梦里缥缈的幻象,不是电话里被磁化的音色

真实而又熟悉的声音让他喉咙发紧。

决定生气再不理?她的庄少爷被一句话引诱的举了白旗,坐到旁边嗯了一声,“你怎么就不说多等一会儿我,对待工作好没耐心啊佑姐姐。”

“抱歉,我以?为你还要很?久。”

总共等了不到二十?分钟,很?久吗?久到别人一叫就跟着走了?

庄厌沉着脸,猛不丁仰面躺倒她的腿上蹭了蹭,“我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