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思考片刻:“可能是找不到您,海峰将书信送到您的住处。”
宋荔和小燕她们赶回家,见干娘递来一封书信,是陆承的字迹。
将书信拆开,信件的内容与门房说的大差不差。
他不愿牵连她,现在陆府不能住了,所以搬去了别的地方。
翌日,托青芝给她们小姐递话。
午时,见到了杨安慧,宋荔开门见山:“他在你的庄子吗?”
杨安慧摇头:“我也?不知道?他的踪迹,如果你见到他,记得?知会我一身,我阿兄这几日总是心?里记挂着。”
见杨安慧的焦灼神情,不似作假。
午后,宋荔在府衙找到海峰,向他询问陆承的去处。
海峰摇头:“我哪知道?头儿?去了哪儿??”
宋荔将一只食盒递给对方:“这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你帮我代为转交,就这么说定了。”
“我真不知道?。”海峰想要去追,见对方提着裙摆一溜烟跑走,无奈摇摇头。
跑走后,躲进马车里的宋荔盯着府衙的方向。
片刻后,见海峰走出府衙,左右张望一番,朝城门的方向过去。
这几日有府衙的兵力巡逻,渐渐的,码头的商船又恢复到闹匪患之前的熙熙攘攘。
有了安全保障,出城进城的商户越发多?了,宋荔的马车藏在其它商户马车后,一路走走停停,倒也?不算打眼。
前面海峰顶着炎炎烈日,健步如飞,半个时辰后,来到一处山清水秀,僻静的山坳,大片大片绿荫掩盖下,一处林间小木屋,及膝的流水小溪,溪水潺潺,看着很是清冽。
来到木屋前,海峰敲了敲木门。
很快,有人过来开门。
来人穿一套挼蓝色常服,衣裳尺寸偏大,不太合身,衬得?越发瘦骨嶙峋。
宋荔下了马车,从暗处走来。
听到这边的脚步,木屋的两人一同望来,见到她时,陆承盯着海峰心?虚的模样,便知他明知身后有人跟着,刻意将人引来。
海峰低头盯着脚尖,不敢看头儿?:“我不打扰你们谈话了。”
哪怕现在由他接替了头儿?的位置,在海峰心?里,头儿?永远时头儿?
宋荔扭头同他嘱咐:“海捕头去我马车歇歇脚,一会儿?咱们一起回城。”
顶着烈日走了一路,就算是头牛马,也?知晓晒得?不好受,海峰特意将宋荔引来,存了私心?,自然也?没拂了宋荔的好意。
见海峰离开,陆承有些?手?足无措地被堵在屋子里,无奈开口:“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好,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名声不堪,你同我接触,难免被人指指点点。”
“怕什么,以前我名声不堪的时候,你也?没有因此疏远我啊,所以我也?不会离你而?去。”宋荔觉得?自己说话没什么气势,干脆叉着腰:“你想不想与我交往?”
交往?什么意思?他的脑袋卡壳,一时转不过弯来。
似乎怕他又跑了,宋荔上前一步,拦住去路:“你喜欢我吗?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陆承呆若傻狗。
刚才她说了什么?
好像是喜欢他!
迟迟等不到回应,宋荔怕对方听不懂,干脆说得?更?直白些?:“我说的喜欢,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是男欢女爱的喜欢,你听明白了吗?”
这次他听明白了,慢半拍地点了点脑袋,耳根子红得?滴血,一片绯红烧到了面颊。
面上故作平静,这片绯红,已然将他出卖。
宋荔盯着他红红的耳根,瞅了半晌,没等到回答:“你不喜欢我吗?”
陆承不敢拒绝,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