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我早就说过你们家对他的教育方式有问题,尤其是你,哪有男孩儿是这么带大的?”
秦臻不乐意了,“他有什么问题吗?念书运动,待人接物,讲话做事,哪个不好了?”
“你还要跟我往远了扯,上周在王哥那儿,他给你介绍个未成年似的大学生,讲什么话我们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开始以为你是喝多了说胡话,后来回家又想了想,才觉出味儿,你不记得了吧?不记得也没关系,心里肯定是有数的。”
秦臻对当天只剩模糊的印象了,他不知道宁焱所谓的“我们”是有多少人,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敏锐的有所察觉,这样想着,讲话不由就失了些底气,但至少面色还能挂住沉稳,他不动声色,宁焱也没法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果然宁焱盯着他看了半晌,才又悠悠道:“我拿你当兄弟才这么说,要是我说错了或者你不爱听,今后都不会再提。”
秦臻抖了抖烟灰,深吸一口,没作任何回应。
转眼张窦那头一瓶酒见底又开一瓶,秦臻再也坐不住了,拿了手机外套起身,“今晚你送他回去,我先走了,一会儿还回沈倪电话。”
宁焱已经没有更多话可讲,只得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