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
好在心理医生早在几年前就确诊了傅子琛有病,一个神经病,能给段天边多健康的爱?
他一边觉得不屑,一边看着段天边脸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淋浴头喷到的水,皱了皱眉,忍不住伸手过去擦,又被她恶狠狠地挥手打开。
十七从臆想中回过神,听到她语气厌烦地问,“就算是当性奴,也该给个期限吧?”
段天边仰着头,一字一句道:“你要怎样,要怎样才肯放我出去?”
“和傅子琛分手。”
意料之中的话。
段天边心中冷笑,刚想敷衍,就见十七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他手指温柔地抹开段天边贴在脸颊上的头发,蓄谋已久般,在段天边感到不对阻止他之前,说出了下半句疯话,“然后跟我结婚。”
第两百一十四章:刚刚不是还要让我在床上射尿吗(H)
第两百一十四章:刚刚不是还要让我在床上射尿吗(H)
人生的前三十年,十七对婚姻没有什么明确的概念。
他曾在另一场婚姻,作为附赠品不被祝福地来到世界,如今能短暂回忆起来的,只剩被画布与颜料填满的禁闭室,匆匆走过从不与他们对视的佣人,永远走不到头的泥泞小路,还有火海里迅速枯萎湮灭的郁金香。
十七知道这些年栾家虽然鼎立在世家上游,但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广,旗下所涉及到的产业早已不是明面上那么简单,家里的小辈只有栾鸣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旁系虽说都在帮忙,却始终信不过,所有事情最后仍旧得由栾言庭来把控。94633裙
一棵大树再如何茁壮也会生蛀虫,栾言庭老了,早已分身乏术,看着那些蛀虫从旁枝末节一点点往里蚕食着栾家,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儿子死了只能找孙子,可要说祖孙情,二十多年没见,他与十七完全就是陌生人,哪来的祖孙情?
更别说他们其实早就已经得知了对方的身份,只是谁都没捅破这一层关系。
十七是从没打算回去,栾言庭是从没打算把他认回来。
两人心知肚明,又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两年前,栾言庭因为一次突发性脑梗进了手术室,抢救期间,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栾家旗下产业的股市开始出现大规模跳水,十几家由栾家其他旁系代为管理的企业,都不约而同出现了问题,动摇着栾家这么多年的根基。
在急救室里清醒过来的栾言庭,签的第一份文件是自己早就拟好但一直在犹豫的遗嘱,说的第一句话,是让被自己从小养到大的保镖立刻去和十七搭上线。
十七没想到栾言庭会把联姻的主意打到他身上。
老头开出的那些条件的确让他很满意,但也没丰厚到让他愿意卖身,去给栾家牵线搭桥的地步。
至少在看见方清那张神似段天边的照片之前,十七确实是没打算同意的。
不知道是有一段时间没做,还是上次做得太狠太过头,段天边如今的身体反应变得格外强烈。
十七脸上顶着几个叠着的耳光印,居高临下,一寸寸审视着段天边泛粉颤抖的身体,抽出两根湿透了的手指。
肉穴早被奸得高潮了好几次,操得红彤彤的,淫水流满腿心,十七漫不经心拨弄着阴蒂,忽然低头含住那颗立得硬挺挺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