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用力抓揉时,乳肉从指缝溢出来的情色画面。

给她用的浴巾不知道为什么,比平常用的要短上很多,只能堪堪围住上半身,露出来的肉屁股被打得又粉又肿,全是巴掌印与齿痕,像半个成熟饱满的蜜桃,被十七托在粗糙的掌心里,边走边漫不经心地揉捏掰开。

“渴吗?”

十七低头问焉耷耷地趴在他肩头,因为纵欲过度而没什么精神的段天边。

大概是的确做得尽兴,加上今晚吸了催情剂的段天边骚得格外配合,他语气不像最开始那么凶戾冰冷,反而低低的,带着一点事后调情的温存,抱小孩似的把人托在怀里轻轻颠了颠。

段天边当然渴,嘴唇都发干。

她几乎高潮了一晚上,下面的那两片肉唇不是紧紧贴着十七的睾丸,就是泡在十七的嘴里,潮喷了不知道多少次,眼泪、汗液、口水都要流干了。

铁将她禁锢在那一小方欲望天地,逃都逃不掉,各种体位全试了一遍,站着、坐着、趴着、跪着、甚至大岔着腿被顶在墙上撞得乱颤,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身体里那根粗硬的鸡巴,被快感折磨得又痛苦,又生怕掉下去似的紧紧嘬着。

每射一次,十七就会抽出身,扯掉装满精液的套子打个结,系在段天边脚趾中间,三四个套子排排靠在一起,动作激烈时,这几个套子也一甩一甩,打在她的脚底板上,偏偏十七系得松,又不允许它们掉,让她边挨操边夹紧脚趾,甩掉一个,屁股就会被狠狠扇一下。

频繁的高潮让她身体虚软,喝水连杯子都拿不住。

十七抱着人,低头自然地舔湿她发干的嘴唇,先帮她润了润,而后才把瓶子靠在她嘴边,轻声道:“喝。”

水是冰凉的,不知道是什么牌子,自带着一股清甜的味道,格外解渴。

段天边喝得很急,半瓶还兀自觉得不够,巴巴地凑过去想喝更多,可鼻子又开始发酸,身体里残留的恐怖失禁感,让她的泪腺也仿佛跟着被玩坏了的下体一样失控,穴口一抽一抽,难受得直流眼泪。

“怎么了?”

十七见她这幅样子,粗粝的手指伸到下面帮她揉了揉酸胀发麻的阴蒂,“又想尿?”

段天边闭着眼,自厌地流着眼泪点头。

才刚在浴室里帮她吸喷过一次又想尿,十七抱着她平静地想,多半是催情剂过量的副作用,不该给她用这么多的。

可吸了催情剂的段天边骚得像生来就是给十七干的,高潮喷水,还要坐在十七胯上,用那条被操开了的肉缝去摩擦挺直的鸡巴。

阴蒂骚坏了,贴在狰狞的茎身上又磨又蹭,段天边扯了碍事的套子,握着粗硬的菇头往自己充血敏感的阴蒂上戳弄碾压,自顾自爽得浑身哆嗦。

十七当时被她勾得脸色都沉了,把人按在床上,腿分到最开露出被他舔得晶亮的下体,握着沉甸甸的柱身重重地打在她红肿的肉逼上,每抽一下,段天边屁股就控制不住地一抖,还故意恶劣地往她被嘬爽了的阴蒂上打,抽得她穴口噗噗冒水。

顶进去的时候,连套都不戴了,握着她的两只白细的脚踝,下身深深一挺,挤开紧窄的肉壁,把她撑得满满的,又烫又粗。

酸胀感伴着头皮发麻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段天边,饥渴的内壁紧紧绞着里面快速抽插的鸡巴,插的时候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顶穿,拔的时候又像是连着她的灵魂也一块抽走,干得她又哭又笑,抖若筛糠,淫荡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