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琛愣了愣,下意识问,“什么项目?”

段天边凑到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傅子琛听完脸色更红,抿唇飞快地看她一眼,佯装镇定地躺下了。

他连带着内裤都被段天边褪到膝窝,让抬腰就抬腰,让别动就别动,说什么做什么,听话得不得了。

段天边两腿分开跨在他身体两旁,一手撑着床垫虚虚俯在他身体上方,一手伸下去抚摸揉搓那根全勃起来的阴茎,低头递着舌尖跟他接吻。

主动接吻和被动亲吻的感觉差别很大,傅子琛亲人时很凶,得不到回应就亲得更用力,被亲的时候反倒顺从得要命,手脚不能动,便乖乖躺在那里睁着眼和她唇舌交缠。

段天边亲他的嘴,亲他带着伤的下巴,亲他的脖子,病服扣子一粒粒地解开,吻便越来越往下……

天色微亮,两个昨夜在医院值班的年轻护士,打着哈欠经过亮着灯的走廊,其中一个眼睛半眯着往外面望,惊讶地发现鹅毛般的雪竟然下了一夜,医院中间的大花圃被盖上一层厚厚的白被。

“今年雪下得好大,真好看!”

另一个摇头,“好看有什么用,天冷地滑的,等着吧,这两天肯定会有不少摔伤的送进来。”

“诶,不是说昨天进来一个车祸的帅哥?陈医生处理的伤口,你在旁边看着对吧,怎么样,真帅还是假帅?”

“真帅,但人有女朋友了,热恋期,缝针都手牵手呢,你就别想了……”

护士笑着打趣的声音随着脚步越来越远,全然不知自己口中的帅哥方才就与她们隔着一扇门的距离,躺在床上被弄得水深火热,大脑发昏。

病房内,空调温度开得高,门窗关得紧紧的,纵然外面再如何冰天雪地,屋子里头的人也冷不着。

段天边听着走廊上传来的动静,手下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

她两指环成个没法合拢的圈,箍着那根被她玩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让射的,赤红勃发的鸡巴上下撸动着,每每撸到水淋淋的龟头,她便猛地将手指收紧,嵌着那一圈冠状沟速度极快地旋转套弄。

“啵唧啵唧”的水声和急促的呼吸声混杂在一起,色情得让人浮想联翩。

圆硕的龟头在那个小圈里挤进去又挤出来,爽得傅子琛忍不住浑身发抖轻颤,脸色潮红,赤裸漂亮的身体绷得很紧,控制不住地微微挺腰,几乎又一次到了要射的边缘。

段天边却在这种关键时刻突然停下,恶劣地用拇指轻轻堵住顶端不断流水的小眼。

“段天边!”傅子琛浑身是汗,压着喉间的喘息哑声喊她的名字,简直是有些羞恼了,“你……第三次了!”

他右臂打着石膏,左手被段天边用那根皱巴巴的领带绑在床头,动都动不了。

傅子琛今天第三次后悔,他就不该答应段天边玩什么控射,临门一脚却不能射出来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他感觉自己昨天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都没这么狼狈。

回回快到临界点,回回都被强行逼退那股射意。

果然前面那些都只是甜头、糖衣炮弹!他就不该……不该同意把唯一那只能用的手绑起来!

段天边抚摸着他轻颤不止,满是汗水的腹肌,又俯身过去亲他的脸,他的下巴,他的胸口,唯独不继续摸他那根憋得青筋凸显的性器,孤地把它晾在那里。

这回连碰都不碰了。

傅子琛:又爽又生气!

他闭着眼,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着,努力平息那股欲求不满的躁意。裙紸号三@貳^依凄;"凄$依@肆(六

这幅画面实在是色情又性感,上一刻还那么朗月清风的傅子琛,下一刻就被她亲手弄成了这副欲望爆棚的模样,段天边心情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