啕,只有这样才能纾解一点点几欲崩裂的疼痛。 秦昊心神大乱,迭声自责:“好好的怎么掉起金豆子来了?都怪我,打这儿起以后什么事都不瞒你了行不?不哭了,哭得我心都揪起来了。” 他的安慰勾起她无以言说的悲伤,益发不可收拾。 怀中柔软的身子不停战栗,那种熟悉的痛惜的感觉绵绵密密地浸入毛孔里,透入四肢百骸。时间流淌,秦昊没有再劝,手掌缓缓地抚着她脊背,直到她停了哭声,只余抽噎。 “家里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