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跨前抢过她手上的保温瓶,“哪里也不准去,想着你们俩泪眼相望在我面前演孔雀东南飞,我腻味的慌。”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就算是普通朋友我去医院里看看有什么不行?”
“谁都行,他不行。”他专横地吼说。
“走开。”陈婉拨开他去关火,却被他拦腰抱住,她手臂伸过去想推开他,顺手拨倒了炉上的汤罐。碎裂声起时,右脚麻了一半。
“把燃气关了。”陈婉见秦昊呆愣着,退后一步哑着嗓子说。
他蹲下来,惶惶地挽起她裤脚,急巴巴问:“烫着哪儿了?给我瞧瞧,别动,让我瞧瞧。”
麻木过后是钻心的灼痛,“走开。”
他任由她拨打他的手,不管不顾地托着她脚踝。好在有拖鞋挡住一半,饶是如此,仍旧吸了口气。“送你去医院,家里没烫伤膏。”
陈婉木着脸,忍痛推开他站起来。“我自己去,不劳你大驾。”
秦昊双手后撑着,没有倒地,站起来在裤腿上抹抹手上的汤渍,神情委顿,期期艾艾叫了声“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