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在床上翻滚起来,啪的一下,摔倒在冰凉的石板上。
她不由得感到恐惧起来,寒凉的石地,透骨的痛苦,总让她觉得自己还在幼时,被鞭子一遍遍鞭笞着。
她蜷成一团,像脆弱的小兽一样,无声哭泣着,砸下来大颗大颗的泪花。
疼,真的很疼,阿兄,我好疼。
她神智不清,抱着昆仑,像抱着白泽一样,往常这般对着白泽说话,兄长就会立马过来。
阿兄,疼……
昆仑剑晕开一段幽邃的泓光。
不过三息,便有人踏门而来。
子微越过浴桶,扫了一眼,便朝她的方向走过去。
他踏着雾光,一身广袖深衣,纹着雾青色的云纹,衣衫环佩,叮当作响。
像剑穗的轻鸣。
楚璠朝他伸手,声音几乎带着亲近而稚嫩的哭吟,瞬间就扑进他的怀里,将眼泪抹在他的衣领上,口齿不清的唤着,“阿兄……阿兄,璠璠疼……”
那人好像在无奈地笑。
“我千年元阳,本想护你元阴受损之痛,你竟全都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