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终究在一片静默中渐渐死寂。

余光不经意掠过台下的宴席,一抹鲜红刺得她眼眶生疼。

像是意识到什么,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嗤笑出声,攥着裴煜手腕的手越发用力,直至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都不曾停下半分。

只是从喉间挤出一句干涩的质问:“是因为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