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让她十分不自在。
“没关系,”他好似沉浸在刚刚的表演中,还没清醒过来,偏偏和身边的人作对,“开心了?”
临月咬牙切齿扯出一张笑脸,比起刚刚在教室,可谓十分敷衍:“我很开心,感谢你让我和他们划清界限。”
江湛不再嬉皮笑脸,大力扯过她的手,连着她半边身体都朝他偏过来:“没有我你又能和谁多亲近?何必自欺欺人。”
临月愣了半秒,不愿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但没有他,事情断断不会变得如此难看。
她笑得冷淡,连嘴角都是微不可见地扬起又收回:“你看,我实在自私又冷漠,你其实不必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还专程来这一趟。”
“江临月,”江湛打断她,她总能轻而易举说出最让人难受的话,即使那个嘲讽对象是她自己,这一刀却仿佛扎在他心上,让人永无翻身之地。他收起玩笑心思,扔开她的手,“都如你所愿了,你还想要什么?”
“我不想要什么,现在这样很好,我能专心做些事情。”她浅浅一笑,恢复聪明乖巧模样,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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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江湛大半个月都没回去,也没联系她。
而临月没事人一样,每天照旧忙碌,至于有什么重要的工作上的消息,都是程禹传达给她。
偶尔程禹会透露给她江湛的私人行程,临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在程禹想要委婉劝说时立马切换到下一个话题。
唐英看热闹一样,一边佩服临月的勇敢,一边偷偷数落程禹多管闲事。
“你不懂,湛哥有时候是真拿她没办法。”他实在看不下去,才想着多说几句,没想到这女人没长心一样。
“难得也有你们江总搞不定的事情啊。”唐英不阴不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