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机会也没有了。”
“只能这样了,接下来想办法去接触这人看看,或许能从他身上得到一些信息。”张衡一从文件里抽出一张照片,是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他和顾燕行打了不少交道,说不定能给我们提供讯息。”
祁厌凝视着照片中的人:“我来和他接触。”
“好,那就交给你了,我继续去找顾燕行生前停留居住过的地方。”张衡一有些无奈,拿过祁厌的烟,给自己也点燃了一根,用来缓解紧绷的神经,“废弃的下水道都住过,这家伙到底是在搞什么,难道缺钱缺到这种地步,连找个房子住都住不起吗?”
明明曾经也是顾家的大少爷,能力不凡,结果居然把自己过成流浪汉,张衡一也是佩服他了。
“那倒不至于,他不缺钱。”祁厌给不能开口的死人解释一句,“他在国外有好几张不记名的卡,钱都在上面,足够过完一生的钱。”
张衡一:“那他为什么把自己过成这个样子?”
不记名吗?顾燕行是故意的吧,查不出来的钱,这样开车撞了易鸿立夫妻都不用负责。
“谁知道呢。”祁厌说。
张衡一心里浮现疑问:“既然这家伙藏得这么深,手段也不简单,到底是怎么被易鸿立找到,逼迫走上不归路……”
指间的橙红火光微亮,薄烟升起,祁厌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道:“确实,顾燕行很擅长伪装,一般人根本追踪不到他,究竟是怎么被人盯上?”
如果没有被易鸿立发现针对,或许顾燕行就不会这样去死,所以是谁暴露他的行踪?
手里搜集到的资料不够弄清楚这件事情,只能暂时作罢。
他们避开这个问题,张衡一想起祁厌以前签订的合同,问他还有多久才能结束?祁厌想了想,说大概还有一个月就能结束。
“那你也算是解放了。”张衡一说,“我私下还去查了查,据说假性标记需要抽取的alpha信息素必须是腺体最深处的,抽取的难度很大,还很疼,我光看文字描写,想想就浑身不自在,难为你还坚持这么久。”
“啊,这个确实有点疼来着。”祁厌伸手摸了摸自己后颈,贴着信息素隔绝贴,无奈地笑道,“有几次都疼得产生后悔的情绪了,尤其是那个研究人员没扎对时,需要重来一次,还有止痛药发挥作用太慢时,后颈不断传来密密麻麻的针刺……”
“别讲了!”张衡一伸手制止,并且撩起自己的西装袖子,“看,鸡皮疙瘩起来了,别和一个正常的alpha说这种事情,可以吗?”
正常的alpha哪里会像祁厌这样,一脸笑容地讲自己被抽取信息素的过程。alpha是站在顶端的侵略者,天生的进攻型,哪能安静地任由他人抽取信息素,即使现在是和平时代,alpha也不会轻易答应。
“行吧。其实我说得挺平常,并不吓人,是你想象力太丰富。”祁厌说。
拿钱办事是他的准则,签下合同,答应提供信息素的人是他。
祁厌不会轻易反悔,除去抽取信息素过程,毕竟太疼了,连思绪都有些卡顿,后悔是人之常情吧。
……
“接下来三天都不用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