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山顶也没有感觉到寒冷,几乎要驱除心底的惴惴不安与恐惧……
“你今天,好像一直在走神,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祁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的下巴搭在沈溪流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落在颈侧皮肤,掀起一股热意。
沈溪流垂下眼帘,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些:“嗯,确实遇到些麻烦,不过不用担心,只是小事而已,很快就能解决。”
真的吗?祁厌感觉到沈溪流依然心事重重,但他都这样说了,作为恋人不该继续追问下去。
“喂,祁厌,你们要一起来打麻将吗?”
有人在喊,距离流星雨还要一小时,无聊人刷手机的刷手机,斗地主的斗地主,更狠的是把麻将都带上山了,虽然是迷你型麻将,但背着爬山也不轻。
“不……溪流想要玩吗?”祁厌搂着沈溪流,本想拒绝,又担心对方无聊,便问道。
沈溪流一顿,眼神闪过一抹复杂,很快笑了起来,说:“反正坐着也是坐着,那就玩玩呗。”
“那加我们两个一起来玩吧。”祁厌回道。
一群人凑到一起,沈溪流怕冷,不想改变姿势,保持着坐在祁厌怀里的姿势,伸手出去搓麻将,完全没把其他人的打量放在眼里。
祁厌也佯装淡定地搂着男朋友打麻将,实则耳朵已经开始发烫,自我安慰,没事的,抱着自己男朋友又不犯法,再说山顶这么冷,他们也是逼不得已。
顾燕行咬着烟,噼里啪啦地搓牌,提醒他们:“你们夫夫两个轮流着打,另一个人要把嘴巴闭好,少霸凌我们啊。”
沈溪流看了他一眼。
祁厌说:“说这话之前,先把你嘴里的烟给掐灭了,别让大家吸你的二手烟。”
“哦,对不起大家,我抽习惯了,差点忘记烟的存在。”顾燕行说完就把香烟给掐灭,“抱歉,抱歉。”
搓麻将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众人玩得也比较随意,沈溪流观察力强,擅长算牌,几乎碾压式地赢了三把后,就以手冷为借口让祁厌玩,默默靠在他怀里,看着他们一边玩一边聊天。
“说起来,昨晚来的那个漂亮omega明摆着不会轻易放弃,你们两个打算躲到什么时候?”徐浪浪碰了一张牌,出了一张二筒,随口问道。
因为顾燕行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所以昨晚所有人都紧闭嘴巴,没把他透露出来。
轮到游弋摸牌,他尝试着自摸失败,把牌丢出去,皱紧眉头:“看她那个气势,不会就这么离开,你们逃不了太久的。话说,她和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他偷瞧了一眼对面被祁厌抱着的沈溪流,没什么表情,也没收到任何指示。
顾燕行挎着脸摸牌:“……今天手气真差。”他咬着没点的香烟,说,“没什么关系,就我和祁厌小时候的玩伴,他六岁的时候就因为跟着家人出国了,现在回来应该是想找我们叙旧吧。”
“六岁时的玩伴?”徐浪浪挑眉一笑,“我瞧着怎么不像呢,我小时候的朋友早就记不清楚了,她居然还惦记着,而且一回国就来找你们,这股执念深的不像是普通玩伴。”
祁厌摸牌说:“因为他在国内的好朋友就我们两个,出国以后,又一直和我们保持联系,现在回国想见我们,也挺正常的。”
小孩子的友谊很深,江与青离开时,让他们记下最少三个联系方式,说绝对不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出国就失联,避免长大以后发生狗血剧情。
“因为他有强迫症。”和祁厌的回答不一样,顾燕行没精打采道,“好了,别聊大小姐的事情了,换一个,换一个。”
他把这个话题掀过去,众人也顺意地改变,游弋嘀咕了一句:“那还挺厉害,天降青梅竹马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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