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栗地说着,唇舌交缠,连声音都带着细微的水声。
祁厌抚摸着沈溪流的后颈的手指在探索,轻柔地抚摸着敏感的皮肤和信息素抑制颈环,含糊地低声:“……好难解开。”
“我……我自己来解。”沈溪流头脑一片空白,心底的恐惧都彻底被爱意击溃,祁厌的渴求,充斥在周身的信息素将他笼罩着,驱除了久久不散的阴暗与扭曲,他来不及再去想那些事情。
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唯一存在的是将他抱在怀里亲吻的人。
想要被他标记,想要彻底属于他,这样就再也不会被丢下。
“不用,我会……”祁厌握住沈溪流的手,继续探索,解开omega的信息素抑制颈环并不难,只要找到关键位置,咔哒一声,缠绕在脖颈间的黑色颈环就松开了。
温热宽厚的掌心毫无间隙地扣住后颈,抚摸到omega敏感的后颈腺体。
“!!!”
沈溪流浑身的力气仿佛彻底被抽空,差点跌落在地,身体几乎都靠在祁厌的怀里,右手被扣在门板。对方修长的指尖滑过柔软的手心,带来一阵痒意,又紧紧用力扣住,后颈也被掌控住,他拼命仰起头,像溺水的人不断用力喘息着。
世界变得好像不是那么安静了,交错的喘息声在耳畔回荡,指尖反复摩挲着敏感的后颈腺体,沈溪流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清淡的兰花气味几乎充斥着整个房间,一点点变得浓郁,夹杂着暧昧的气息。
跪趴在床上那一瞬间,熟悉的姿势猛地叫醒沉溺于其中的恐惧,脸色变得煞白,瞳孔在震颤,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头,抓住祁厌:“不……祁厌,换、换个姿势!”
颤抖的声音充满了极致的恐惧,连身体都绷紧起来。
“放慢呼吸,别喘得这么厉害。”祁厌没有问为什么,俯身将沈溪流拉入怀里,捂住他的口鼻,让他靠着自己的身体,“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好……这样,这样就好……”沈溪流握着他的手,听话地放缓呼吸,额头浮现细细密密的汗水,“标记我,祁厌标记我。”
他低声喃喃,标记了就好,只要标记了就好了。
“嗯,我会标记你的。”
祁厌从背后搂着他,嘴唇不断轻吻omega的后颈腺体,唇瓣反复摩挲着,舌尖轻柔滑过,然后一口咬了下去,犬齿刺破敏感的皮肤。
尖锐的刺痛伴随着alpha的信息素,彻底充斥在腺体里,朝着四肢百骸蔓延而去,带来了极致欢愉的快感。
“唔……啊!”
腺体被咬破的疼痛算不上什么,沈溪流完全感觉不到,前世今生都期待着的事情发生时,他只从中感受到满足,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给淹没的满足。
一切来得太激烈,信息素冲击着脆弱的神经,始终得不到的恐惧也被彻底击垮,沈溪流无法承受,瘫软在祁厌的怀里,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咬得好像太重了,对不起。”祁厌摸着被自己咬破的腺体,用舌尖慢慢舔舐残留的血迹,不知为何,大脑好像变得清醒许多。
alpha的本能渴望在催促着他继续标记omega,占有他,侵略他,让他彻底只属于自己。
但祁厌没有继续做下去,搂着几乎快晕过去的沈溪流,信息素紊乱症的病人,腺体承受不了太多信息素,如果继续标记下去,应该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