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荒唐!
“游弋,走了,你还在看什么?”在他神游之时,主唱拍了下游弋的肩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正在帮忙打扫的人,“你盯着祁厌做什么?”
游弋恍惚说:“我在看可能降服妖魔鬼怪的神仙……”
主唱:“???”
他满脸问号地拍了拍游弋的脑袋,附耳倾听:“好像没有进水吧?”
“我大概是在梦游吧,哈哈,回家了,回家了。”他恍若无人地背起贝斯,恍恍惚惚地走出去。
肯定是在做梦,否则怎么会梦到沈溪流和他说有喜欢的人,但是兜里的黑卡又极具存在感,让他无法控制表情,一阵龇牙咧嘴。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就算他是假的!沈溪流有喜欢的人这种事情都不可能是真的!
……
祁厌母胎单身二十四年,从中学开始,便经常被人表白,毕竟拥有着一副好皮囊,加上性格不错,追求者自然不少,但埋头于学习的他从未有过谈恋爱的想法。
不仅是因为自身并未对他人产生恋爱的心情,也是因为梦境导致自己不想与他人近距离接触。
所以每次有人表白,或者察觉到他人的心意时,他都会委婉地向对方表达自己没有恋爱想法。
但对于沈溪流,祁厌其实看不懂对方。他们才认识不久,真正的交际说多也多,说少也少,但绝对没有深入了解对方,顶多算是熟悉的陌生人,偶尔出门相遇,会互相打个招呼罢了。
毕竟没有喜欢的理由不是吗?
奇怪的怀疑与错觉出现一次就够了,祁厌是这样想的,但是
“诶?老师,你不是开玩笑吧?”
祁厌感觉自己好像幻听了,反复地翻阅着手里的文件。
覃宜民道:“倒也不用感到这么不可思议,我手里这个科研项目能和PHY科学研究所合作是件不错的事情,你要是参与进来,对你的未来有不少好处。而且沈先生很看好你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毕业以后要是真想进入研究所,应该会非常顺利。”
倒不如说,其实已经有内定的倾向了。无论是项目投资,还是现在的邀请,都已经将主动权交给了祁厌。
祁厌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微妙,动作顿住:“沈先生?”
覃宜民笑了起来,非常欣赏地盯着他的脸:“是啊,仔细说起来这次合作能这么顺利还多亏了你,沈先生虽然大方,但很少能有人这么轻松从他手里拿到项目支持,估计多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在这次合作之前,覃宜民也遇到过沈溪流,作为PHY的负责人,非必要事件,沈溪流其实很少出面,所以也就约莫见过两三次,早早就听身边好友提过,沈溪流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那我这张脸还真是占了不少便宜啊。”听出覃宜民的调侃,祁厌摸着脸,无奈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一张漂亮的脸的确能给人带来很好的第一印象,但更重要的是内在决定关系深度。与人相处,如果因为性格而导致互相变得不自在的话,关系是很难维持下去,终究会破裂。”覃宜民笑眯眯地说道。
“老师,其实……我和沈先生并没有这么熟的。”祁厌总觉得覃宜民话里有话,“不过是作为邻居帮助过沈先生几次,能因此得到对方的支持,我的运气真的挺不错。”
覃宜民道:“是吗?听起来沈先生真是个大好人,能够给自己不熟的邻居这么多支持,只因对方帮助过自己。”
“老师,您这是在阴阳怪气我吗?”祁厌问,覃宜民的语气不太对劲。
覃宜民:“瞎说什么,我只是感慨一下沈先生是个有恩必报的好人。”
木头就是木头,不像他这样的老江湖拿捏得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