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那也不错哎,进退都有路可走。”徐浪浪鼓掌,“只要不想努力了,就得回家继承百亿家产了,游弋,你好可怜噢。”
“可恶,你们能不能正常点,听一下人话啊!”游弋不爽地勒着主唱的脖子,伸脚去踹徐浪浪,“我这回可是认真的!”
徐浪浪往后避开游弋伸过来的脚,嘻嘻哈哈地摊着手:“我们也是认真的哦,你这小子太遭嫉妒了,亏大家之前以为你穷得连饭都吃不起,结果你居然是个该死的富二代,不努力就得回家继承家产,真是……可恶极了!”
“就是,就是,现在还想谋杀捡到‘流浪小狗’的我,啊啊,游弋好过分啊!”主唱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悲伤地说着。
“可恶,谁是流浪小狗啊?你这戏精别装哭,明明就是故意想要把我拐进你的乐团,诱拐犯!”
“谁被我捡回来,就说谁咯!”
“哈哈哈,要不是老周把你捡回去,估计游弋你都不用保镖来绑架,就得为面包低头哎哟……卧槽,祁厌!”
徐浪浪笑着往后走了两步,一不小心踩到祁厌的脚,差点没站稳摔倒,被他反方向地往吧台推了一把,才没有倒在地上或者摔进祁厌怀里。
“不是,祁厌你顺手扶我不行吗?非得推我一把,难道你不仅恐O还恐A啊?”
徐浪浪索性顺势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故意调侃突然出现的祁厌。
“嗯,我恐所有性别,ABO都恐。”面对她的调侃,祁厌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胡扯。
“切,你最好说得是真的。”徐浪浪翻着白眼点了根烟,姿势潇洒,“来一根吗?”
祁厌拒绝:“不了,抽烟有害健康,我不沾。”
“……你这辈子最好别让我看到你抽烟,也别让我看到你谈恋爱,要不然非得阴阳你一顿。”徐浪浪撇嘴说道。
祁厌笑了一声:“这辈子肯定看不到了,上辈子或许能行。”
说起来,有时候梦碎片挺像前世留下的痕迹,在那奇怪虚假又莫名真实的梦境里,他抽烟抽得太凶,回到现实后,祁厌就会觉得割裂感极强,毕竟他是个不抽烟的人。
但又觉得,说不定未来可能会抽。毕竟有些梦太像预知梦,当现实与梦境重合之时,会让人产生一种即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