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恶心,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里,仿佛连尊严都被祁厌踩在脚下。
“怎么这么容易哭啊?这些话有这么难听吗?在我看来,没有比给易扬当替身更恶心,你果然还是养尊处优惯了,我生活的环境里,比这些话更糟糕的话多得是。”
“沈溪流,其实你的想法是对的,我们确实不属于一个世界。沈溪流,你应该继续保持以往清高傲慢的姿态,冷漠地注视着我,就像是在看小丑自以为是地拼命逗你笑。”
祁厌垂眸盯着沈溪流不知不觉掉出来的泪水,无视掉起伏的心情,无赖般地说:“果然,你再厉害也只是个软弱到需要保护的omega吗?”
注意到什么,他拉开沈溪流的衣领,看着不断闪烁红灯的颈环,神色晦暗:“连信息素都失控成这个样子,真惨。”
“看来又得让我帮你安抚了,走吧,赶紧做一次,免得失控。”
“别哭得这么厉害,你应该知道我本来就是这种人,你瞧不起是对的。”
“我们这种人确实很糟糕,喜欢玩弄人心。你钱给到位了,该做的我都会做好。”
“你要是觉得我说的难听,报复太过了,想要对我做什么,契约结束以后,那也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