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仰却是摇着头笑了:“弟妹倒是第一个问我是否真的放下,可放与不放都已是定局,又何必去惊扰了她。”
苏攸棠从沈镜身后冒出一个头瞧着高子仰,看来她猜的没错。
说不定这位高师兄三次不中,怕也与这往事有关。
“师兄有问过对方愿意被放开吗?还是师兄根本不敢去问?”苏攸棠追问道。
沈镜这会已经后悔拉着她出来了,怎么这般话多?高子仰的事与她有何干系?
可是当着高子仰的面,沈镜又不能直接将这话说了出来。
高子仰:“可那对她而言是最好的选择。”
苏攸棠心中啧声,从古至今怎么都喜欢打着‘我是为她/他好’替对方做决定?
苏攸棠也没有急着反驳,而是另辟蹊径道:“我说,就是师兄胆小,不敢去问。
即使这样,不如师兄与夫君比试一场,若是赢了便去问上一问,若是输了,那就当弟妹今日从未说过这些话。”
高子仰显然犹豫了,可犹豫中似又带着一丝期待。
沈镜没想到这两人说着话,还将他牵扯了进来。
什么劳什子比试,不管比什么他都不会应的。
“匀知夫人说的有理,为师早已说过子仰你心中有未了之事,以前总是叫你外出游历一遭。
本以为见的多了,你便会放下,虽你回来之时有所长进,却依旧放不下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