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他?
“夫君?”苏攸棠不想在这样场合与他争执, 希望他能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沈镜原是想暂且压下, 等回了家后再算账, 可是瞧着这双澄澈的眼睛, 一想到这双眼睛一直看着别人, 沈镜便有些失了仪态。
拉起苏攸棠向夏先生说声原由, 便去了甲板上。
苏攸棠瞧着他脸色如常, 并不像喝多了的样子, 但还是关切的问了一句,“夫君可还好?”
毕竟若真是喝多了,她怎么把他搬回去?
这会儿已是午后, 日头也没有那么烈,湖上和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倒是让沈镜清醒了些许。
沈镜:“阿棠为何打听高师兄的事?”
“你、你都听见了?”苏攸棠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偷听别人说话, 还一副质问的口吻问到当时人面前,他知道羞愧二字怎么写吗?
苏攸棠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