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些头疼。
因此沈镜站在东间屋前撩起门帘的时候,便瞧见林氏一脸苦大仇深的神色在绣花。
“娘,在忙呢?”
说着不等林氏开口,便径自地走了进去。
林氏:“阿镜怎么过来了?”
“娘说的事情,我与阿棠商量了一番,你看……”
沈镜将苏攸棠的法子润色了一番说了出来,最后又问道:“娘觉得如何?”
虽是多了些要求,但能让沈镜这么快松口,林氏倒是觉得不错,这样她也不必与沈镜置气了。
“这法子确是不错,但半年不能病了这事是不是有点太苛刻?
若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小毛病,也算是病了吗?”林氏放下绷子神情专注的问。
沈镜:“这还是以大夫的诊断为主,若是大夫说娘需要静养,那必然要停了生意。”
林氏略一思索片刻,点头道:“那边按阿镜的意思来吧。”
”这其实是阿棠想出来的法子,她担心儿子与娘因这事生了嫌隙反而不美,所以才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沈镜倒是坦荡地没有冒认苏攸棠的功劳。
林氏一错不错的瞧着沈镜,许是他自己都不知,他说起这话的时候,眼中藏着一丝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