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告诉了阿镜?”
苏攸棠作无辜状:“娘,我绝对没有,今日真的是我眼睛不舒服被夫君瞧见了,这才请了大夫。
娘若不信,待会阿福回来,你看看他是不是也替阿棠拿了药?”
林氏闻言有些生疑,药可不是乱吃的,若阿福真的拿了药回来,那阿棠说的应是实话。
但不管是不是实话,以后她是不能指望做绣活给沈镜攒上京的银子了。
林氏顿时长吁短叹的,苏攸棠瞧着多少有些不忍:“娘,你真的就这么喜欢做绣活啊?”
林氏伸手点了点她鼻尖:“你个小促狭鬼,你真当娘没事喜欢费眼睛做这针线呢?
这还不是为了给阿镜攒银子,不然娘何必与自己眼睛过不去。”
苏攸棠闻言有些心酸的挽着林氏的胳膊,她爷爷奶奶也总是这样为她着想。
“娘,攒银子的事情咱们可以慢慢来,可娘真的熬坏了眼睛,这不是拿眼睛换银子给夫君吗?
若是夫君知道了,且不是他不会用那银子,怕是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剜给你。”
“呸呸呸!你这孩子怎么尽胡说,既然这事过去了,以后便不要再提了,银子的事情娘再想想办法……”
之后婆媳俩又说起了其他事,沈镜便也没继续站在外面听了。
沈镜回到书房站在窗口处看着外面的院子,陷入沉思中,苏攸棠与以前真的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