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他根本没说让她赔的,这怎么一天下来她不进要欠一百三十两还外加赔上一件衣衫?
苏攸棠不死心的试探问道:“夫君,那这银子你打算怎么还?”
沈镜暗忖:这会知道叫夫君了?刚谁直呼‘沈镜’的?
好在沈镜知道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也没有逼的太紧迫:“这银子虽是我借的,但毕竟是因为你弄丢我们沈家全部家当,所以这笔银子我们一同偿还。
阿棠意下如何?”
两人一同偿还?那是一人一半还是谁赚的多谁还的多?
若是第一种方式,倒也不错。
可若是第二种,苏攸棠不免觉得吃亏,沈镜现在整日读书做文章,哪里有时间做字画卖?
可换句话说,在沈镜眼中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子,根本赚不到多少银子。
从他的角度来看,显然是他吃亏。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镜其实没有什么想法,这一百五十两本就是他的,根本没有所谓的借钱。
只不过自从几日前她嚷嚷着‘钱给你,药我喝’之后,便觉得她似是变了。
变得十分有趣,他承认这短短几日内,他因她而情绪波动了许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