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1 / 2)

瑾王逼宫造反,勾结南契王通敌卖国,罪大恶极,除去皇室之名贬为庶人,同时庚辰年举人沈镜递上一纸诉状,为其生父荣王伸冤。

原瑾王段烈,是被状告之人,所以被临时关押在大理寺诏狱之中,待查明一切一并降罪。

同时诸多学子停留在京城,太子以监国身份,力排众议重新开启会试。

那之后苏攸棠便再也没见过或是听说过与沈镜相关之事。

直到放榜那日,沈镜是此次会试的会元,这也让百姓们对荣王案的议论达到的更高点。

转眼便到了六月,皇帝之前被瑾王一事气得一度不能起榻,但殿试这日皇帝还是勉强现身。

无甚精神的坐在龙椅之上,身旁不远处便是段珩。

段珩目光玩味的看着自己的父皇,这般油尽灯枯的境地,竟还想算计权势。

殿试钦点之后,被可称是天子门生,皇帝显然是在逼新人站队。

既然他这么喜欢做这种事,就随他高兴好了,毕竟这是最后一次了。

沈镜成为状元是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按照以往的流程,这之后本该是打马游街,只是一切都被一封奏折打断。

十八年前的荣王最终呈现在世人面前的竟是当今皇帝与瑾王的联手之为,震惊了天下人。

便是皇帝想要辩解,可铁证如山的证据摆在眼前,一切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

皇帝看着身边一脸平淡的太子,终是明白这一切失控的源头竟是自己以为掌控在手心的儿子。

瑾王最终被判满门抄斩,未成年子嗣打成奴籍流放北境。

在位三十二年的承德皇帝最终在宗庙请罪,禅位与太子段珩,之后便前往镇国寺梯度修行。

只是以他如今的状况怕是很难熬过秋天。

一时之间沈镜,如今的段镜成了皇城炽手可热的青年才俊。

三元及第且不说,现在更是被封荣王,简直成了京城待字闺中姑娘的梦中情郎。

然而茶余饭后总是有人喜欢探查别人的过往,沈镜在俞州有一位结发不到一年便和离的夫人。

听说是他那夫人提出的和离。

听闻此言的人,纷纷觉得沈镜的前夫人一定是患有眼疾,不然就算沈镜是个草包,单凭那张脸也是很多人争着嫁的。

苏攸棠与何柔、文静坐在茶楼里,听着那些人无中生有的话,真是恨不得把手中杯子捏碎了。

何柔见状轻笑:“这些话都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文静脸色一僵,“大概、或许,和我哥有点关系。

前些日子夏先生带着林伯母上京来,我哥便与他那些师兄们小聚,席间多喝了几杯,那些人自是问起了沈师兄与阿棠的事,于是就被这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苏攸棠一度觉得这些传言是沈镜弄出来的,这会听文静这般说辞,倒是打消了这个疑虑。

段珩登基后已经将原本的荣王又给了沈镜,现在荣王府里除了林氏、阿福外,还住着夏先生及众位师兄弟。

至于夏莹,她已于几个月前便嫁人了,人是她是自己选的,夏先生对此也是认可的。

文嘉誉苦兮兮地坐在沈镜对面:“师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那么说,现在京城的人都说嫂子不识好歹,甚至还有更难听的话。”

沈镜:“这次是我失策了。”让文嘉誉帮忙传出这些话,也是为了避免那些无关紧要的麻烦。

他本以为放低了自己,百姓们便不会对苏攸棠恶意揣度,万万没想到事情还是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文嘉誉:“那师兄现在怎么办?”

沈镜:“当然是去求阿棠原谅,毕竟她是唯一的荣王妃。”说完又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