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试不中后,他便开始酗酒、赌博,贾氏又听闻大哥的家境,对比起伯母来,便生了怨怼,才惹出这些事来。”
当然其中还有贾氏给苏攸棠药,让她毒害沈镜的事。虽然这事是阿福去查的,但沈寿也是知道的。
瞧沈镜那心照不宣的眼神,便知道这事还是不说为好。更何况她也听阿福说了,苏攸棠只当那是迷药。
苏攸棠听完有些不解:“既是如此,我记得她之前就在码头闹过一次,被阿福教训了之后便没再生事。
为何又突然会做这种事?”
说起这原因,沈寿一个啾恃洸女子有些替贾氏羞赧。
说起来,这还有沈镜有关。
虽说沈寿鲜少见到沈镜,一般也是有阿福来传话。但她一个女子心思细腻,多少能感觉到这下半年来,沈镜身上的变化。
以前的沈镜冷感无情,现下的沈镜倒是多出意思人情味来。
许是因为他身边这位夫人吧。
当初知道贾氏的所作所为,沈镜当时只想毁了这人。
贾氏是个寡妇,最在乎的便是名声。
沈镜便让阿福找了一中年男子,给了他一点银子,让他多与贾氏接触。
这话不点而明,贾氏最在乎的就是贞洁,既然她儿子已经废了,那毁掉她的名声,贾氏也就彻底被毁掉了。
据阿福所说,沈镜原是想直接让那男子与贾氏上演一番生米煮成熟饭的,可后来还是给贾氏一个机会。
只是安排了这么一个男子,在贾氏常去的地方晃悠,若贾氏自己坚定,倒也没什么损失。
沈寿不找痕迹的看了一眼苏攸棠,沈镜会改了主意,怕是与她有关。
苏攸棠见沈寿迟迟不答,以为没有查出,颇为焦急。
沈寿:“嫂夫人莫急,不是我不愿说,而是这事多少有些不好开口。
夫人是温婉淑女,怕这些说出来会脏了耳朵。”
苏攸棠:“那我可还更是要听听了。”
沈寿轻笑摇头,苏攸棠与她认识的大家闺秀还真是不一样。
“那贾氏是个寡妇,你们也是知道的。她儿子欠了赌坊的钱,偏是这时有个男子想要勾搭她。
不过这贾氏也是个厉害人,她也没看上那一直想勾搭她的那男子。
且说这男子是一个商人家中的长工,这贾氏就利用这长工勾搭上了这商人。”
沈镜闻言都诧异,真是没想到后来竟是这走向。
沈寿还在继续说着:“这也成了为何贾氏要陷害伯母的原由,这商人也是做吃食生意的,是一家酒楼的东家。
酒楼的大厨不干了,客人便少了许多。现下俞州城内许多人都知码头上的鱼饭好吃,他便让厨子像模像样地照做,结果根本不是那个味道。
这贾氏知道后,许是同他抱怨起与伯母的单方面恩怨,于是便一拍即合做了这陷害人的勾当。”
听完之后,沈镜没想到自己的一次心慈手软,竟然隐藏着这样的祸患。
沈寿说的很明白,只是苏攸棠有一个不解的地方:“那王县令的夫人为何今日还要偷偷摸摸地去寻贾氏?”
沈寿:“因为这事王夫人从开始便插了一脚。”
苏攸棠:“这怎么说?难不成夫君也挡着她儿子了?”
沈寿看了她一点,随后点头。
苏攸棠乜了沈镜一眼,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沈镜只觉得冤枉,自己儿子不努力,还怪别人?
沈寿:“夏先生每年最多只收三个弟子,大哥是夏先生那年收的最后一个。
那年也是先生回俞州城定居的第一年,王夫人听说了之后,便一直想办法想把自己儿子送去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