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厮来报时也说了伯母他们现下并无大碍。
倒是师兄,气色这般差,到底是受了什么伤?”
文嘉誉不提这个还好, 提起这个,苏攸棠更是忧心。
沈镜自是将苏攸棠的情绪看在眼里,不由的瞪了文嘉誉一眼。
小师弟颇为委屈,他只是关心师兄而已。偏是这时候脚边似是有什么东西在拱他的腿,顿时吓得没跳起来!
“那是个什么东西?”软软的,还会动。
文嘉誉叫的嗓子都破音了。
车夫因他这一嗓子,急停了马车,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苏攸棠:“没事,继续赶路吧。”
说完又看了文嘉誉一眼,便将那小东西抱了起来,举到他面前:“小狼崽而已。”
文嘉誉也觉得刚才似乎夸张了些,一点不像个大丈夫,瞧他师兄从头到尾连动都没动一下。
“嗯,咳咳,嫂子真是爱开玩笑,这明明是还未足月的小狗崽,怎说是狼崽子?
俞州这片地界我还没见过白狼呢。”
许是转了情绪,苏攸棠脸上的焦虑倒是少了些,趁这个空闲,便将白日里的境遇说与文嘉誉听。
在文嘉誉的记忆中,自他出生这俞州城便一直是富裕安宁的,那些江湖中的打打杀杀只存在话本子中,没想到竟然真的出现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