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找一堆干柴回来时,沈镜都将三条鱼处理干净了。
虽说苏攸棠鱼做得好吃,可也没用过这么原始的法子来做过。
看着一堆干柴,她连生火都不会,这活自然落在沈镜身上。
苏攸棠:“什么佐料都没有,吃起来不得没滋没味的?”
沈镜闻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瓶子:“你看这是什么?”
苏攸棠顿时眼睛一亮,上面明晃晃写着盐字。
这野外的,能有盐已然是奢侈了,苏攸棠也不要求其他。
坐在一旁看着沈镜烤鱼,随口问道:“你说这林子名声不好,咱们为何不赶紧赶路回去?还能吃上一口热乎饭?”
眼瞧着,太阳都快落山了。
“说好了今天带你出来玩,自然要玩一天。”
不一会烤鱼的香味便飘散开,沈镜打开盐罐子撒了一些上去。
苏攸棠眼尖的发现这盐不对劲:“它怎么不是纯白色的?”
“什么不是纯白的?”沈镜一时没明白她的话。
“你洒的盐。”
沈镜闻言动作一顿,随即勾唇一笑:“因为里面放了一些特殊的东西,不知阿棠敢不敢吃?”
“放什么?□□?”
饶是沈镜知道苏攸棠偶尔说话直爽,但也不免被她这话给呛到。
轻咳了几声,“女子怎能动不动将那些下作物挂在嘴边?”
“哦,下作物。你们男人不就喜欢那些下作物?”苏攸棠别有意味的说。
她忽然就想起了今早的香炉,说那里面的香一点问题没有,她是不信的。
“阿棠你这话可是一杆子打翻了一船人。”
苏攸棠自知刚才的话没道理,自然也没有反驳沈镜的话。
接过沈镜手中的烤鱼,就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沈镜这烤鱼做的真不赖,外脆里嫩,当然也吃出他洒的东西不知是言,还混合了一些香料。
因为两人距离的并不近,所以才没闻出来。
吃饱喝足后,苏攸棠只想躺平,偏偏沈镜这家伙说哪有女子这般平躺着的?愣是把她扶坐正了。
“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天色都有些暗了,再不走就要顶着月色回去了。
沈镜把火扑灭,又将在不远处吃草的马儿牵了过来,“这就回……”
忽然有一道划破气流的声响,苏攸棠顿时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沈镜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紧接着四周就出现了一群黑衣人。
沈镜将苏攸棠拉到身边来:“你们是什么人?”
“取你命的人!”
苏攸棠顿时心一慌,这难道就是沈镜刚才说的盗匪?
“我、我们把银子都给你们!”苏攸棠说着就解身上的银袋子。
只是太过紧张,一时之间解不开了。她哪里见过这阵仗?一群拿着白晃晃的刀剑,不仅如此,这群人还神出鬼没的,想来也是练家子的。
苏攸棠觉得她这会还没被吓晕过去,简直是勇气可嘉了。
沈镜在她耳边轻声道:“他们并不求财,一会若真打起来,你紧跟着我。”
不求财?那求什么?求色吗?不会真的只求命吧?
杀人取乐吗?
苏攸棠这会脑子里乱糟糟的,甚至不合时宜的想,站在这里是若是阿福,指不定还能打一打,沈镜一个书生管什么用?
“在下与各位无冤无仇,为何要取我夫妻二人性命?”沈镜不紧不慢的说着。
苏攸棠伸手戳了他一下,用着气音道:“他们好像没说要我命吧?”
沈镜闻言神情一顿,真不知道这个小女人脑袋里都装的什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