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攸棠:……她还真不想叫了,鸳鸯枕都已经撕了。
沈镜见她不答,又唤了一声:“阿棠?”
苏攸棠自然不想就这样被他拿捏,“我想了想,你明知咱们的关系,却仍然那般欺负我。
一定是因为我总是唤你夫君,让你有了错觉,偶尔真的以为咱们是夫妻,所以从今以后我同娘一样唤你阿镜。”
苏攸棠越想越觉得可能,这每日叫他夫君,不就是潜意识里的暗示吗?
当初刚穿来还摸不清情况,又担心被戳穿,才会继续唤他夫君。如今只要她好好同林氏解释,改个称呼也不是什么难事。
在苏攸棠瞧不见的地方,沈镜的脸色堪比煤炭,房中事她害羞,他可以等。
可现在连‘夫君’都不愿唤,她这是在他的底线上横跳。
沈镜也知自己刚惹了她生气,到也没有和她呛声,而是慢条斯理的说道:“阿棠不是不愿唤我夫君,而是对咱们的关系不满吧?
既是如此,那不如我去同娘说清楚,阿棠将那一百三十两银子还来,咱们一别两宽罢了。”
然而沈镜面上这般云淡风轻,可这心里,只有他自己知道掀起了多大的浪。
若苏攸棠真的说一声‘好’,便是大白天他也定要把她办了。
苏攸棠自是不知他的心思,把他的话当了真。
只是以往是她以林氏来要挟沈镜,怎么就变成沈镜以林氏来要挟她了?
别的不说,她还真吃这一套,尤其早上林氏还给她塞银子,让她添置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