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那人不论是气度还是穿着都不是一个下人该有的。
这事透露给沈镜知道也好,以免那人真的怀恨在心,查到沈家头上,沈镜也好应付。
于是她便将大街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同沈镜说了一遍,“就这些了,其实我都不知道这番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许是我同他相撞之后,无意间掉落在我身上的吧。”说完又笑着问道:“夫君可以把它还给我了吗?”
苏攸棠说话的时候,沈镜也一直在观察着她,见她不似在说谎。况且这番椒确是因为她在门前跑跳时,掉落下来的,这点连她自己都不知晓。
“你惹了这样麻烦,还好意思要这番椒?”
与沈镜硬来,不管是动口还是动手,她都不是他的对手,除非有林氏在场,沈镜才会收敛一二。
于是苏攸棠便作委屈状道:“是阿棠不好,都怪阿棠太惦记夫君了。”
沈镜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笑意:“是吗?那阿棠说说你怎么惦记我了?”
苏攸棠:“……若不是阿棠想着给夫君添些衣裳,定然也不会撞上那位小公子,自然也就没有招惹麻烦。”
苏攸棠说完之后,也被自己的茶言茶语震惊到了,只希望沈镜这个古人能吃绿茶这一套。
沈镜:“这么说来,是我错怪阿棠了?”
苏攸棠观察了一会,见他似乎不生气的样子,搬了一个圆凳坐到他面前:“没有。而且我也没有那么莽撞,确定了他不认识我,我才敢骂完就跑的。”
沈镜不置可否,若那人真的对此事耿耿于怀,多的是手段查到苏攸棠。
一番心思在心中转过,便已经做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