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2)

,“我一贯记仇,大的小的,男的女的,招惹了我,统统要报复。”

我瞪着他,他似笑非笑回视我,纵容得掐出水来,“梁夫人的仇,我不搁在心上。”

他耐着性子喂我喝光了一碗粥,我撒泼撒得尽兴了扬长而去,又想到什么,敲开窗口抛掷了一元硬币,“买粥的。”

严昭从容不迫拿起,“不找零了吗。”

我憋着笑,“不找了,多余的算小费。”

他垫在膝盖放置的文件夹中,“梁夫人很大方。”

当晚梁钧时的秘书联络了我,他天衣无缝的陈述了梁钧时如何紧锣密鼓忙碌,请我体谅他,我面不改色,语调都不变,“让他别惦记。”

我挂断这通电话后,砸了梳妆台的瓶瓶罐罐,摔得稀巴烂,目之所及是流泻的香乳粉液,我踉跄跌倒在床上,浑浑噩噩失眠到天亮。

第二天我被一楼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我招呼保姆给我一杯牛奶,她迟迟没回应,反倒是客厅时不时的沙沙作响,我赤脚立在窗边,接连抽了七八支烟,嘴里苦得发麻,才魂不守舍掐灭了手里的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