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还被别的女模嘲笑,唱得难听。

她泪眼婆娑着忍着嗓子的疼痛,继续唱着,脑海里全是对姜离的忏悔。

姜离姐,这就是你曾经经历过的吗?

对不起,姜离姐,对不起。

另一边的医院里

姜离输完液后,缓缓地下了床,朝着门口走去。

傅谨言正坐在沙发上,不知和谁发着消息,他微微抬眸,冷声道:“你要去哪里?”

姜离的表情与傅谨言一样很冷,“回帝炎上班。”

傅谨言听见这话后,觉得很讽刺,“难道姜小姐的记忆是被狗吃了吗,昨晚在帝炎里发生了什么,你全忘了?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不需要,帝炎的遭遇,每一个细节,拔指甲的每一种痛感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而这个遭遇不都拜你所赐,你又何必假惺惺地问?

话音刚落,那种死亡的恐惧再度侵袭着姜离的大脑,让她忍不住的打颤。

也让她对傅谨言的恨意更加深一分。

“那你还回帝炎上班,你是疯了还是在监狱里被关傻了!”傅谨言那双狭长的凤眼正冷冷的睨着她,威慑力十足。

“我只知道,小傅总没有批我的假,现在是上班时间,我必须在场。”女人站在走廊上一本正经地说着。

听着这话,傅谨言心中莫名的暴怒,他强压下现在想掐死这个女人的心情,冷冷地说道:

“傅斯宴那边,我会帮你请假,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

姜离勾唇一笑,讥诮道:“别,有傅先生在的地方,我只觉得恶心。”

听见这话,男人积压已久的怒气在此时彻底爆发,“你怎么会这么下贱!所以,你更愿意与傅斯宴待在一起,受他折磨,也不愿意与我好好待在病房里,接受治疗,对吗?”

“是!”姜离冷冷地望着他,瞪着他,如果目光能杀人,此时的傅谨言早就被姜离千刀万剐了。

晚上九点,帝炎大厦门口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人群,一辆又一辆豪车,手中捧着花的小贩,都在证明着帝炎,乃是整个s市的商业中心。

这时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帝炎门口,姜离缓缓地下了车。

帝炎的弥红灯打在姜离的身上,只见她身穿着病号服,额头缠绕着绷带,嘴角处有青色的瘀青,脸颊也挂了彩,本该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但此时的她站在风里,冷傲得如雪地里盛开的腊梅,即便全身是伤,也矗立不倒。

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在医院时,她把傅谨言气走了。

那个男人,气得,要求傅百川连夜把她送回帝炎。

傅百川要摇下车窗,有些担忧的问道:“姜小姐,傅先生只是在说气话,不是真的希望你离开医院,医生说了,你还需要多住几天院,你现在的身子骨吃不消的。”

姜离只是冷笑地望着他,仿佛在对傅百川说,她之所以有这一身伤,难道不是拜你所赐吗。

傅百川眼神中带有一丝愧疚,他明白姜离这是在怪他,将她推入死亡之地,但那瓶水他真的不知情。

傅百川有些愧疚地垂下头,随后,他的手机亮了一下收到了一条傅谨言发来的短信。

男人顿时喜出望外,他连忙下了车,如同大权在握,他握住姜离的手腕,

“姜离,有一件好事,你必须知道,

傅先生刚刚对我说,他可以帮你逃离傅斯宴的控制,可以给你想要的自由,无人打扰的自由,要求是,你现在立刻马上回医院接受治疗。”

姜离的目光冷如寒星:“你跟他说,我已经是傅斯宴的人,他说的话不算!”

男人见姜离无动于衷,并且她挣脱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