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这样的安排,对她来说再好不过了。
王月儿连忙走进寝室,握住邱雅琴的手臂,“老太太跟我走吧。”
邱雅琴这才开始害怕起来,她连忙抱住姜离:“我哪也不去,我要跟我的女儿在一起,她不会看着妈妈被欺负的。”
“妈,我不是你的女儿,我只是你的摇钱树。”姜离的声音十分理智,她将邱雅琴的双手扯开。
她看着邱雅琴被王月儿扯着往外走。
那苍老的声音,满是委屈地在走廊上叫嚣着,“不孝女,不孝女,姜离你不管我死活,你要遭雷劈的。”
姜离那双眸子里,满是悲凉,是那种哭不出来的平静。
她看着邱雅琴离去的背影,深知,她再也没有母亲了。
可为什么,妈妈你从不肯正眼看我。
这时,走廊里传了脚步声,西装革履的白玖,手上拿着一个医疗箱,缓缓地进去寝室。
“傅总,需要我为姜小姐包扎吗?”
傅谨言摆了摆手,示意白玖出去,随着关门声的响起。
房间里就只剩下,姜离和傅谨言。
“姜离,别握紧拳头,张开,让我看看你的手。”男人的声音温柔得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姜离看着傅谨言从医药箱里,拿出碘伏,绷带,以及消炎药,她的眼睛里满是嘲讽,给她疗伤?
“傅总,我这破烂的身子,就不劳烦您,给我治疗了。”
她朝着床走过去,而后被子一掀,她躺了进去,蜷缩着身子,用被子蒙着头。
吃了瘪的傅谨言又怎会甘心,男人拖着椅子,来到姜离的小床旁,手伸进姜离的被子里。
将她受伤的手,拽了出来。
第92章 争吵
当他触碰到姜离的手时,发现她的手,凉得吓人。
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手掌处,那不深的伤口还在断断续续地溢出血来。
男人用棉签,蘸取了碘伏,擦拭在姜离的伤口处,许是有些疼,姜离微微皱起眉头。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手上的力度,又轻柔了几分。
他忽然想起,姜离从小就挺怕疼的,他记得她刚来傅家时,手脚毛毛躁躁的,一不小心她打碎了母亲最珍爱的一个花瓶。
手上被戒尺,狠狠地抽了三十下,最后还是他求情,母亲才放过姜离的。
也是那回,他帮她上药,姜离哭着说,她从小到大最怕疼了,每次磕着碰着,伤口总要疼很久,才会好。
寝室里,安静极了,好几次男人与姜离说话,皆被姜离用沉默代替。
傅谨言给姜离消完毒之后,他又用医用棉盖住了伤口。
他抬眸,看向背对着他的姜离说道:
“我带你离开帝炎吧,给你买套房子,按照你的要求布置好,你就那里好好生活,我每个月会给你打钱,你想上班就去上,不想上班,就在家待着,种种花,逗逗猫。”
直到男人的耐心耗尽,姜离依旧沉默不语,无声地抵抗着他。
而这种感觉,让傅谨言很不爽,他何时被人这般忽视过?
“姜离跟你说话,你非要惹我生气,你才高兴吗?”
姜离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傅谨言,嘲弄一笑,“傅总,您想包养我?林瑶知道吗?”
男人忍着怒火,沉声道:“林瑶她不需要知道,我的这个提议,你就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姜离摇了摇头,“傅总,我还是那句话,我是傅斯宴的人,我同不同意不重要,关键是他同不同意。”
“傅斯宴又是傅斯宴,他对你好就算了,可你扪心自问他对你真的好吗?在这个帝炎谁都可以踩你一脚,他有替你撑腰过?他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