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从自己的“小金库”里动一分钱。
这样的他,怎么会消费珠宝呢?
殷先生也不是个蠢人,心里其实明镜似的,知道辛桃馥白长得一朵富贵花似的,内里头其实是个最俗气不过的守财奴。
他便牵着辛桃馥的手,说:“看中哪个就带回去,不用替我心疼钱。”
辛桃馥闻言一笑,说:“可我也不懂行啊,怕被骗了。”
殷先生笑道:“这确实也有运气成分,只是你手气好的,买到好的,还能升值呢。”
殷先生知道辛桃馥在意的是钱财身外物,所以不谈艺术价值,只说升值。辛桃馥也确实被“升值”二字弄得心动,却又道:“可我要是买不到好的,那不是贬值?”
殷先生一笑:“升了算你的,贬了算我的,你尽可去玩玩看看。”
辛桃馥果然心动。
殷先生来这儿也不为珠宝,主要是为了社交,叫辛桃馥去看珠宝,自己便和班子书一起去和旁人互动,颇有一种“大人要去谈话,便把小孩子扔商场游乐区”的感觉。
殷先生和班子书和几个大人物一起进了VIP包厢,辛桃馥则在场上一通乱逛。在场的人大多也不认识辛桃馥是什么人,只是能进这儿的,非富即贵,自然也不会有人怠慢他。
辛桃馥转了几圈,脚步便定在一个玻璃柜面前。
但见玻璃柜里放着一个巴掌大的胸针是一朵玫瑰的形状,花枝是用黑色珐琅做的,叶子则是碧玺。一般玫瑰工艺品都极尽鲜红,而这个却不然。花瓣是用粉色宝石镶的,并非大红,而是少女脸颊般娇媚的嫩红,色度从外围都里头渐次递减,最外边的花瓣是接近正红的色泽,越往中央颜色越淡,到了花心,索性成了白金。
辛桃馥本觉得有趣又奇怪,看到作品名,心下立即了然夜莺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