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帝听出点味道,这老男人不就是变着法儿的求欢呢,还一副假惺惺的正经模样,但是一听到男人说起那日运功之事,目光触及百里卿夜的白发,他心中一痛,想也没想,就说:“自然是后一种方法,以后还要靠爹爹救我了。”
这话说完,他立刻臊的脸红,又加了一句:“只是疗伤之事也不急于一时,朕决意为皇后守灵七天,之后送还京都发丧。”他说起皇后,神色暗了一分,现如今本没有皇帝为皇后守灵的规矩,只是他不愿旧人一去就立刻声色犬马,太过薄情。
百里卿夜看他难过,心中也一样酸涩心疼,,并不继续聊此事,只闭目休息去了。
七天时间一晃而过,这下神武帝再无理由拒绝疗伤,何况前线战事吃紧,他若一直体弱养病,也是延误了军机。他从十八岁起再没和男人有过情事,如今后面紧的和处子差不多,再加上做皇帝这么多年,呼风唤雨,还要承欢床笫,颇为羞耻。
若是可以,神武帝宁可闭了两眼由着男人动作,可惜现实却是百里卿夜重伤未愈,特别是那左臂,抱他时被人砍出了深可见骨的伤痕,此时是万万不可动用的,他只能忍着羞意,自己讨好男人了。
“陛下现在比十三岁时还羞涩,更像是个雏儿了,看来这些年可是专心在朝政上了。”百里卿夜性子虽然冷漠,可是碰上儿子时,总是忍不住要逗他一下,此时见昏黄的烛光都掩盖不了青年脸上的绯色,他便微微笑了起来。
在神武帝映象中很少见到父亲的笑容,这几日见得恐怕比以前加起来还多,可是灯下美人,他还是晃了神,心跳加快,一如少年时的心动,将皇帝的玄色衣袍脱下,这回也不需要男人催促,只剩下中衣亵裤。他才忍不住说道:“父亲那物雄伟,我就是怕了也是正常,做什么来取笑。”
“这倒是我的错处了,爹爹有心疼爱你,奈何如今只能靠陛下自己动手了。”百里卿夜舒舒服服,斜靠在枕上,双目懒懒扫过青年的身子,明明也是俊朗高大的男儿郎了,在他面前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青涩稚嫩之感。
神武帝也怕许久未做过,那处藏污纳垢,所以晚上过来之前还是悄悄清洗了一番,亵裤从腿上滑落,挺翘圆润的两瓣暴露在光下,肌肤莹润,形状饱满,让男人呼吸一滞。
忍着羞意,神武帝正欲上床,往男人腰腹处去,谁料百里卿夜却咦了一声,问道:“陛下方才还担心弄伤这处,怎么又急不可耐了?先让我检查检查这穴口可是足够松软,万一受伤,陛下不能骑马征战,那可是不美了。”
“爹爹!”青年嗔了一句,也是鬼迷心窍,真当翘着屁股,站在床边,慢慢掰开双臀,将一抹粉红的渐渐露了出来,中间小小一朵菊花,因为紧张皱缩在一起。
“请陛下自己疏通此处。”百里卿夜神色正经,只是眸色深深,胯下也不甚明显的鼓胀起来。
“嗯。。。”神武帝一指向菊穴伸去,稍微打了转,然而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多半也是没什么放松肌肉的作用,好在他清理过那处,一指还是轻松含了进去。
随着青年手指的进出,帐中一片安静,只剩他微不可闻的呻吟,他的胯下慢慢也硬了起来,欲火躁动起来,干脆伸出第二根手指,这便有些勉强了。
那穴口紧紧含着两根指头,不过几下,神武帝的脑门就渗出一层汗来,不过他身后那是天生的名器,随他动情,也分泌出一丝黏液,润滑起来。
青年撅着屁股,站在男人面前,用两三根手指开拓者自己的后穴,这场景放到男欢楼里毫无违和,然而这青年却是景国皇帝,讨好的男人更是他的生身父亲,所在之地更是大军营中,即便说出去,恐怕天下也不会有人相信这样荒唐的事情。
百里卿夜忍耐半天,见那穴口发红,银丝黏连,终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