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哭爹叫娘,心肝儿宝贝得乱叫一通,才是真正的过瘾。

百里卿夜被她这么一喊眼都红了,本来还有几分自持,这下真如同猛兽一般,他心里有鬼,此时被阮阮戳中心事,也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思绪总被扯到百里封疆身上,胯下雄壮来回进出百下,也不知当真干着哪个。

那软软以为百里卿夜喜欢这出,更是喊得动情,最后哭闹着求男人:“爹爹,。。。好爹爹。。。嗯。。。射给女儿。。。。把闺女的肚子弄大,给爹爹生孩子。。。唔。。。”

百里卿夜也到了极致,大力冲刺了几下,竟也低低吼道:“把腿张开,接好爹爹的精水,给爹爹生个胖小子。”

外间百里封疆听得眼神都木了,他辗转祈求这么久,也不过是得到男人一点点施舍的温柔,这个软软姑娘,来了才半个月,就如此得父亲的宠爱,对比之下,只觉得自己十分狼狈,再听不下去,逃也似的蹿了出去。

好在那日百里卿夜自己失态,也没追究百里封疆跑出去的事情,只不过越发偏爱阮阮,除了初一十五,竟一直陪着她,山庄里的人也都晓得这位阮阮姑娘很快就要成主子了。

百里封疆还不知这日子怎么熬,他那一腔热情没被鞭子板子打回去,这细水长流的日子中却真真磨去了几分,本也就是魔障般恋着父亲,到底是真情爱,还是心底缺失父爱,谁也说不清楚。等到阮阮姑娘有喜的消息传来,凉意片片,渗入心扉,想起父亲和那女孩床笫间的爱语,便好像片刻也忍不得了,扭头就出了院子。

这头阮阮正接受众人的道贺,情意绵绵的看着百里卿夜,就见一个青衣管事从人群里挤了进来,在庄主身边耳语几句,男人脸上的喜色就退了下去,只淡淡吩咐了一句:“阮阮以后就搬到后院,给夫人端了茶,也算过了门的阮姨娘,你们好生照顾,不要怠慢。”

阮阮心里一动,悄悄问身边的婆子,那青衣管事的身份,最后也只知道这位管事姓莫,平常都是料理庄外的事情,想必是有要事寻庄主。阮阮抬了妾,香兰桃玉也松了口气,当初江儿来,看着就是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这个阮阮则是藏着一股妖里妖气的味道,索性到了后院和她们这两大丫鬟就无关了。

没成想阮阮成了妾,江儿也一并失踪了,庄主没打算解释,两个侍女也不好追问,这事儿便糊里糊涂的过去了。

百里封疆扭头出了院子,没走几步就被一个精干打扮的男人拦住,只听他小声说道:“少爷若是要解除易容请跟小的来。”当下就明白这也是百里卿夜的心腹,他心里又有两分犹豫,阮阮走了,院中不就清净了,可是转念一想,这哪里是什么清净,香兰桃玉还有那许多姬妾丫环,他如今竟轻贱到了这种程度,还不如回春日楼里,总比这里好过,于是跟着走了。

百里卿夜看他头也不回的离去,也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想法,面上倒是沉沉一片,没露出丁点儿的心思。

只不过出去历练了半年的百里封疆少爷才一回府,这男人便连夜摸了过去,若是半点想法也无,恐怕也不会如此急迫。

“如今你可放下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百里卿夜穿着玄青色金丝祥云大氅,肩头还带着两片雪花,他整个人就如同冬日的冰雪一样,散发着清冷的气息。

百里封疆看着男人俊美又威严的面容,垂下头,说道:“只若半年前那样便好了。”他心存幻想,却也没脸说下去,本就是他满心爱慕,如今来也是他,走也是他,离了主院,还想要男人的疼爱。

百里卿夜也懂他的心思,无非是蒙上眼睛,堵了耳朵,自欺欺人的心态,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眼见少年情意淡了,他也说不上该高兴还是难受,只是水磨工夫,与百里封疆继续耗着吧,少年心性,估计再有半年,该嫌弃和父亲有了首尾的这段关系了,于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