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的玩意儿,屁眼放松些。”百里卿夜低低骂道,他这样的男人,虽是武夫,却也饱读诗书,通达礼义,就是面对肉雯群衣灵耙吾饲留遛粑肆巴下九流的败类也往往喜怒不形于色,这样直白粗鲁的话也断是说不出口的,此时面对百里封疆,倒是修养全无了。

抽插数百回合,百里卿夜也有了射意,他知道这时操弄也已经不算惩罚,甚至有些心灰意冷,只剩肉体的火热,并不忍着,只是心绪难平,生生把少年按在锦被里,掐着纤细的脖颈射了出来。

被掐的人则没那么好过,百里封疆本来就有些喘不上气,再被成年男人掐着脖子,狠狠操弄屁股,登时两眼前就发起黑来,只是越是如此意识流离,身体里的快感则越明显起来,像是期待着初夜时经历的极乐一般,少年乖顺的匍匐在锦被之中,只有臀部高高翘起在空中,与男人的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像是巧合,又像是父子两人的默契,父亲的精液播撒在儿子火热的肠道中时,年轻的精子也全数喷洒在了被子上。

射精的快乐是如此的强烈,让百里封疆甘愿在这一刻永远沉浸在黑暗中,可是这一次百里卿夜却没有放过他。

“啪!”“啪!”两声过后,百里封疆昏沉的大脑陡然清醒了一些,两个沉重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两颊上,再多一分力似乎就能把他的牙齿打落一般。

“父亲,对不起。”少年清醒的第一句话竟不是埋怨,而是小心翼翼的道歉,他这般逆来顺受的样子反而更让百里卿夜恼火。

百里卿夜冷哼一声,将软下来的阳物从儿子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沉声道:“舒服了就想晕过去?还记得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吗?过来舔干净。”

“...是,父亲。”百里封疆的眼角眉梢还带着妩媚,他甚至情不自禁的在百里卿夜退出他的身体时收缩了下肛口,企图挽留男人的阳具。

当少年真的爬到他的胯下时,百里卿夜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甚少这么为难枕边人,真正给他口过的也就赵姬和几个通房,更不要说这种事后清理了,但是当少年柔软的唇碰到了他的下体,这种难堪仿佛不值得一提了。

百里封疆忍着内心的羞意,战战兢兢的含住了父亲的龟头,虽然小梅也大概说过些,爱人之间这些事情是不丢人的,可是到底他还是学着诗书礼乐长大的,加上男性的自尊,此时愿意去给另一个男人舔干净下体,实在是少年冲动,对百里卿夜爱之如狂了。

马姑姑那老货的眼睛还是毒辣,看出这少年郎君是个尤物,百里封疆虽然青涩,但是那把男人性器视若珍宝的样子已经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着魔了。

百里卿夜也不例外,就算他的理智不愿承认,然而他在少年口中半勃起来的性器却不能撒谎,难怪有些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百里卿夜的灵魂似乎被撕成了两半,一半是那个冷冰冰望子成龙的武林盟主,一半则是沉浸在情欲中的普通男人。

其实男人的性器只有微微的腥气和淡淡的咸味,百里封疆含在口中,倒是很快就适应了别的男人阳物的味道,甚至想到这是父亲的阳具,腥臊的气息也变得诱人起来,他一点不落,无师自通的给男人舔的干干净净,动作笨拙,却连包皮的缝隙都没有忘记。

百里卿夜微微喘息了一声,闭上眼,将少年绝色的脸蛋挥出脑海,这才没有就着温热的口腔操弄起来。

儿子虔诚的服侍显然没有讨得父亲的欢心,百里卿夜推开少年,披上外衣,将桌上一个精巧的木盒拿了过来,在百里封疆面前缓缓打开,冷酷的说道:“你也是有主的,针刑她们自然也不能逾矩使用,所以这针刑后半段,我亲自给你上。”

百里封疆的身子早在看见木盒里粉色绣垫上的点点寒光时就僵住了,可是百里卿夜要给他上刑,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