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王安安的内心深处生出些许担忧。

骑在胯下的巨大木马并没有保护措施。

光滑的马背早已被小穴之中流出的淫水沾湿,也让本就不怎么容易坐稳的马背变得更加不稳,稍不留神就有可能会从上面滑落下去。

昌栩庆离开时候的话说的很明显。

若是他真的从这个巨大的木马上摔下去,非但身上的摔伤不会有人治疗,就连他这个人都会失去被玩弄的资格。

这并非是王安安想要的。

昌栩庆既然可以举办这个游轮聚会,就证明他的权势不小。

他还需要利用昌栩庆作为跳板,跟着昌栩庆一起走下这艘游轮,凭借昌栩庆的人脉认识更多上一层的人,直到接触到那个可以改变社会规则的人为止。

“呃……”

肏弄在穴眼中的粗长阴茎蓦的往那口肿胀的宫口上撞了一下,倏地将王安安发散出去的思维收回。

软烂的小穴尽头,那口依旧肿胀的宫口也没什么抵抗能力。

在粗长的阴茎在上面猛地撞击了几下之后,那口算不上闭塞的宫口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被木马晃动时候带来的猛烈冲击力直接撞开了那张肿胀的小嘴,被迫将表面带着一层凸起的粗长阴茎吞吃进去。

先前已经被玩弄过的宫口此时变得更加敏感。

宫口被肏开的那一刻,骑跨在木马上的身体蓦的绷紧了一下。

随后,在阴茎表面那些凸起一遍遍划过脆弱宫口,一次又一次给宫口带来新的冲击的情况下,骑跨在马背上的人终于不再只是难耐地绷紧身体,而是被宫口传来的细密而又强烈的快感冲击到不断颤抖,拼命夹紧双腿想要保持自己跨坐在马背上的姿势。

蓦的。

昏暗的各色灯光在玻璃另一边亮起。

蓝紫交加的氛围灯让白天还算得上正常的宴会厅瞬间变得迷乱起来,而那些被各位聚会参与者放到小房间展示或惩罚的玩物,则靠着小屋子里更加明亮的灯光成了宴会厅中最为耀眼的几个存在。

王安安所在的小房间就在第一个位置。